了下去。

下面大概二十多米的位置就到底了，再往下就是一个倾斜的洞道。

洞道有一人多高，半米多宽，只能容一人行走。

角度倾斜向下，几乎有三十度。

洞道内有许多人工修凿的痕迹，偶尔可以看见一些刻痕，似乎是当年羽蛇人的文字。

西人依次进入洞道里，仍是司马灰打头，罗大舌头第二，宋斯年第三，韩真跟在最后面。

洞道坡度比较大，地面又比较湿滑，行走起来很困难。

罗大舌头撑着两侧的石壁，一步一步向下挪动。嘴里还不住地抱怨：“当年羽蛇人也是这么走的吗？”

“这也太难走了吧！”

宋斯年说：“当年这里应该没有这么潮湿。”

“这座岛己经被侵蚀得千疮百孔了，现在只是有渗水，过不了多久，这条洞道也会被海水淹没。”

罗大舌头问：“那海水岂不是都会倒灌进地下世界？”

宋斯年摇摇头说：“当年拜蛇人挖穿重泉，导致地下世界发生大洪水，文明就此消退。”

“但是你们上次进去的时候，见到地下有那么多水吗？”

罗大舌头想了想摇头说：“那倒没有。”

宋斯年说：“自然界的运行自有其规律。”

“这个通道或许会造成短时间的洪水，但是地下世界的环境，最终还是会恢复原样。”

“地球亿万年来都是这么运行的。”

“你要问原因的话，我们可以猜测，但是没办法完全讲清楚。”

罗大舌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：“不稀奇，当年沙漠下的禹墟，好像也是没水的吧。”

“后来大禹治水，把龙门凿开，将洪水引入禹墟。”

“禹墟就变成了一片汪洋。”

“拜蛇人的后裔不就是在禹墟里安营扎寨了吗？”

“他们还在里面造船呢！”

“现在不也是变成一片荒漠了吗？”

司马灰说：“那可不一样！”

“当年大禹还没把洪水引入禹墟的时候，禹墟里就有一片海洋。”

“你忘了吗？咱们还在里面见过鲸骨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