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是个屁的果实,就是一个干枯的尸首!只不过他本来就长得异于常人,五官扭曲,但这改变不了他是人的事实。
此时他被光头舞得虎虎生风,掀起一股股异香。
我三两步跑到一根灯柱旁边,这玩意儿一米五六,看着就是老木头,我俯身一个用力将它连根拔起,起身一个挥舞打飞了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。
“接着!”
我抬手一抛,木头柱子当头就飞向了光头他们,而我没想到的是接住的人竟然是马晓羽。
这小丫头不管三七二十一说接就接,首接被砸了一个跟头,她懵了,光头也懵了。
光头将手里的同胞锤递了过去:“要不咱俩换换?”
只见羸弱的马晓羽一咬牙抱着木头就站了起来,尖叫着挥舞着手里的灯柱。
我刚要回去,余光却扫到了那个去而复返的女人,她手持两把武士双刀,在我眼里的样子如真似幻,似人非人,一张脸来回变换。
除了那螳螂一样的骇人面孔,她还有一副人类模样,圆眼圆脸,看起来像是做甜品很好吃的样子。
声音、长相、行事作风,她竟然可以是好几个毫无关联的人。
两把长刀闪着冷光,她眼里有着警惕却也兴奋:“小伙子有两下子,来,试试。”
话音刚落她脸色一变,目光如炬,挥舞着长刀冲了过来,那刀带着一股腥风,像是喝饱了血。
这女人的身法极其刁钻,似柔软,又极其凌厉,我的力气竟然一时间使不出大用来。
我一手抓着犬牙,另一手又抽出一根泛黄的肋骨。
钢刀敲击在枯骨之上,声音竟然浑厚饱满,这是杀戮与死亡的声音。
寒光一闪,那钢刀几乎劈在我的鼻尖,我将犬牙横在眼前,齿尖距离她的眼睛只有一寸。
刀风吹开我的乱发,我真切的看到她那双闪着猩红的眼睛。
双刀交叉在眼前,那刀柄上都刻着字,是一个索字。
她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,眼神落在面前的犬牙上:“被我杀过一次的东西,你觉得它们能护得住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