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陛下就又昏头了。”
安王一听,忙道:“桑将军啊,你得庆幸这里不是大齐,不然这话传出去,项上人头还要不要了,还有,你背地里讲是非,声音有点大了。”
喝醉酒的人哪里知道自己声大声小,桑奇歪过头来:“我这心里不顺啊,憋死了。”
好不容易到了都不认识自己的地方,可不要吐槽个痛快,萧天洛闻言道:“不是还有朗大将军,有这位大将军坐镇,谁敢小瞧你们?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自然是武将抱团求生存了。”萧天洛意有所指:“要么改变陛下的想法,要么支持一个能让你们得到应有地位的主子,将来或许就有机会,总不能坐以待毙。”
桑奇喝得醉蒙蒙,隐约听到抱团,主子,咚地一声栽到桌上。
这是真的喝大了,再看另外几位也不好过,都是七仰八歪,一个个没有半点形象。
琴还在弹,曲儿还在唱,一边的舞也还在跳,萧天洛与安王对视一眼,示意这帮人下去,再让人煮些醒酒汤过来,船只还在河上慢慢行驶,两岸的风景在不停转化。
安王没有喝多,他今日就是抱着灌酒的任务来的,刻意喝得少,萧天洛就更正常了。
安王世子是趁机吃了不少好吃的,肚子填得饱饱的。
看把人都放倒了,他才美滋滋地说道:“牛皮吹得太早了,这才哪到哪,这就不行了。”
萧天洛嘿嘿首笑,他哪是备的什么味道轻的重,就是忽悠人的,他早早地和船上打好招呼,指明这种酒,入口是绵软了些,但容易上头,后劲大着呢!
桑奇他们也是经不起夸,就随便一讲讲,个个都把自己当酒神,喝少了就是打自己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