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。”
是的,纠缠的男女尸体与墙上壁画的姿势完全一样。
他们就像是好奇的模仿者,在极致的欢愉中,走向死亡。
为什么会这样?
就算情难自禁,这里可是野外。
藏区的野外,打野战是会死人的。
从两人的服饰来看,分明是本地人,不可能不知道野外的危险。
就苏晨正在疑惑时,一只小手不安分的攀上他的手臂。
像是不听话的小蛇,顺着手臂向他小腹抹去。
一股燥热从小腹窜起。
苏晨还来不及思考怎么回事,一具娇软的身体就撞入怀中。
只见阿努娜脸颊酡红,美目含春,红唇贴上苏晨的喉结,一点一点往上游走。
苏晨脑子炸开,刚欲有所动作,钻心的痛从后背心传来。
理智回归……
阿努娜依旧柔如无骨的挂在他身上。
再看其他人……简首不忍首视。
红姑和鹧鸪哨这种还能接受,男男是怎么回事?
更过分的,对着柱子卖弄腰力……
但无一例外,他们像是双修壁画的实践者,姿势都与画中一般无二。
壁画有问题!
苏晨双目有金色闪动。
在他的视野中,壁画的线条无限拉长,而后化为触手延伸着,伸向沉溺于情欲的众人。
“先是吸收情欲,后再吸收精气吗?”
苏晨抬脚狠狠碾碎伸向他的触手。
下一秒,嗜血之刃出鞘,狠狠刺入壁画之中。
刀刃入画的瞬间,鲜红的血从壁画里渗透而出,很快将壁画染红。
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,像是有什么阴物在无声惨叫。
苏晨反拧刀柄,血沫横飞。
随着血液的流出,大片的壁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。
不过片刻,鲜艳的色彩就彻底黯淡,最后连线条的变得模糊。
短短几分钟,壁画就像经历了千年岁月的风化,从残缺不全到完全消失。
壁画消失的同时,其他人也渐渐清醒。
抱着一起的陈玉楼和庄头同时尖叫,“死变态,对我干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