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，你还觉得不够吗？”

烬天帝的语气骤然一变，极度危险。

但我并不在意，冷肃说：“人为财死，鸟为食亡。”

烬天帝沉默起来，房间再度陷入寂静。

过了会他才缓缓开口：“修复你的长生心，如何？”

我微微侧目，扭头看向他。

若是其他人说这话，自己断然不会相信。

但他是烬天帝，本就是长生者之一。

其话份量十足。

“说说看。”

对于这个话题，我也是比较感兴趣。

烬天帝又半躺下去，沉声道：“既然感兴趣，朕便说上几句。”

“所谓长生者，世人称呼太多。”

“神仙，怪物，异人，等等最为常见。”

“所有人做梦都想长生。”

“上到皇帝，下至普通人。”

“为了长生这种虚无缥缈的存在，而费尽一生。”

“比如始皇帝，他尤为突出，甚至一度发现了长生的秘密。”

他说的这些我倒是略有耳闻。

只是，这与修复长生心有何干系？

“可这种虚无缥缈，却真实发生在我们身上。”

烬天帝面具的目光似乎开始迷离，像是陷入回忆。

“或许你并不知道，长生者…”

“都是怪物。”

说着，他把视线移动到了我身上。

我轻挑眉宇，怪物两字极为醒耳。

烬天帝呵了一声。

“长生者违背世间规律。”

“诞生时，双瞳漆黑如墨，躯体自带血红纹路。”

“婴孩时只能吸食血液才能存活。”

“不过随着年龄增长，血红纹路也会变成黑色。”

“在长期与人的接触下，会逐渐人化，从而适应环境。”

“当然，大部分的长生者出生后就会被丢掉。”

“毕竟，可没人愿意饲养怪物。”

“而这类长生者，也就失去了人化的机会。”

“会变得跟我一样。”

言罢，烬天帝坐起身来，抬手摘下面具。

我心中一惊。

他的头颅没有皮肤，无数蛆虫在脸上蠕动。

一双眼睛空洞无比，两排尖锐的利齿如同锯齿。

“这便是长生者本来的面目。”

“皮肉早己腐烂，若不是长生心一首修复血肉，朕早就变成外面的怪物。”

我心里波动极大，忽然发现了他话里的问题。

“你说，外面那些像人的怪物是长生者？”

烬天帝戴上面具，颔首道：“没错。”

此话一出，我再也无法冷静，心中的疑惑逐渐加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