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好一个言之不预,多少年了,再一次体会被威胁的感觉,倒是让朕都不禁 有些怀念了呢!”
“不过,想要威胁我大晋,仅凭借你一个羊枯,可是不够的啊,有本事,就让你匈奴对我大晋宣战。^天-禧¢小¢税.枉- \首\发′”
“两国死战,不死不休 ,朕敢拿整个帝国和尔等异族一战,你匈奴敢吗?”
皇帝姬宇说完,从龙椅上一跃而起,拔出身后的长剑,毫不留情的投掷在了羊枯的面前!
“接下此剑 ,滚回草原去吧,告诉你家单于 ,从今日起,死战吧!”
皇帝姬宇的疯狂 ,让羊枯一整个绷不住了,要知道, 他此行晋都,一开始不过是为了汲取些许利益 而已。
再多,便是为楚国提供助力,一同压制晋国,从而逼得 晋国低头,好换的楚国应允的报酬。
可眼下这是怎么回事?
他不就是才提出了第一个条件而已,姬宇这个大晋 皇帝,何至于如此疯狂呢?
不就是一个女子罢了,涉及一国安危,付出不过一个女人,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?
要知道,在他大匈奴之中,女人不过是发泄和延续部落的物件罢了,甚至,在大多时候 ,一个女人的价值,连一匹战马 ,一头牛羊都不如。·兰_兰*闻′血¢ ,庚,新¨罪?全¨
“晋皇 ,你这是何意,左右不过一个女子,莫非,你真的要为一个女人,和 我大匈奴死战不成?”
“怎么,朕说了这么多,右贤王难不成还觉得,朕是在和你说笑吗?姬妍乃是朕之嫡长女,身份何等尊贵,他军臣单于算是什么东西,他也有资格求娶朕的女儿?”
“拿着这把剑,滚回草原备战吧,数十万控弦之士 ,百万可用之兵 ,朕还真的好想见识见识呢?”
对于羊枯的质问,皇帝 姬宇确实根本就不想惯着他了,反正来说 ,他大晋和匈奴的对战,早就注定了。
与其唯唯诺诺,卑躬屈膝,还不如 骤然开战,也好打他匈奴一个措手不及。
再者说了,他这般强势的反应 ,自然也是做给各国使者看的。
相比于中原各国的同时弹压,还不如彻底的激怒匈奴,从而引起两国开战。
但凡这种涉及异族的大战一起,中原各国之间,若非苦大仇深 ,你死我活,是断然不可在这个时候,悍然开战的。
毕竟,匈奴终归是异族,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的道理 ,可是所有中原帝国所共知的。·墈`书\屋. !无.错`内?容,
晋皇的强势和疯狂,不光右贤王羊枯懵逼了,就连大殿之中的诸多使者,也都一个个皱眉了起来 。
毕竟来说,此事的变局实在是太大了 ,好歹也是两国邦交,纵然是一方 无礼霸道,但既然是邦交 ,彼此的攀扯纠缠,自然是极为正常的。
就连民间小贩之间的交流,都会有诸多你来我往的 唇枪舌剑,就更别说这是晋国和匈奴的关系了。
可眼下,这匈奴 使者总才不过提出了 第一个条件,可晋皇 这边竟然就干脆的掀了桌子?
总不至于说,如今晋国的国力,已经足够无视偌大的匈奴帝国了?
这事情的处理,完全说不过去啊!
当然了,对于 晋皇的目的,还是有人能够看清楚的。
齐使田齐和楚使尹伊对视了一眼,眉头不禁皱眉了起来 。
不过,两人毕竟是宦海浮沉多年的老臣,临场应变能力 ,还是很厉害的。
“晋皇陛下,两国邦交 ,无非是你来我往,相互妥协,您这般一巴掌封死,未免有些失礼了吧!”
“再者说了,人家右贤王似乎没有提出什么不可接受的条件吧,您这般反应,意图多少有些过于明显 了!”
作为此行使者之中,绝对的 主力,楚使尹伊当然是不愿让事情偏离此前的谋划的。
故而,对于眼前这个局面 ,他是第一个 开口提醒的。
随着他的开口,齐使田齐,蜀使张贤,燕使牧英也都纷纷开口劝诫了起来。
当然 ,他们之所以出面,说白了,也不过是不想让晋皇的算计得逞罢了。
毕竟,真要是晋国和匈奴开战 ,同为中原帝国,若是在此刻,对晋国发难,单是名义上的资敌影响,就是各国君主不愿意承担的代价。
对于这些使者的劝诫,晋皇又岂能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,可问题是 ,以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