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,这些痛苦呻吟的声音就消失不见了。
接着,这群弓箭手从这些人身上摸取信物以后,方才听章谭厚说道:
“带着信物,去各家军中统帅军队,做好决死抵抗的准备。”
众弓箭手闻言纷纷抱拳,“诺!”
随后,这些人便拿着信物向各个地方走去。
而章谭厚看着远去的众人,然后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尸体,喃喃道:
“你们的运气不错,早死早托生。至于我,想来很快就去找你们了。”
说到这里,他叹息一声:“唉!其实,我也是不想杀你们的。”
接着章谭厚看着远去的一众弓箭手,目光幽幽。
这群弓箭手与其说是弓箭手,不如说是家族培养的死士或者说是家主章刚培养的死士。
这些死士,有从章家子弟中挑选出来的,也有收养的孩子培养的。
这些人原来都是跟着章刚在京城的,自从章刚得知儿子死了以后,这队死士就被章刚派遣了过来。
这两年章家碌碌无为,不曾选择跟章谭士报仇,自然也惹怒了章刚。
在章刚看来,一群狗屁族老,若不是他身为大乾的户部侍郎,哪里有他们在家族、在长沙郡周边的威势。
所以,一群看不清楚情况的老东西,在这对死士到来之后,就开始清理了。
这群族老虽然没有被杀,但是其权利却被收回。
另外,他章谭厚,也是一名死士,留在章家的死士。
现在,家主的仇人当面,诸多家族的私兵全在,武力极其充沛,他身为死士,必须要为章谭士报仇。
至于这些家族的少主和主将们,只能说挡了他的路。
很快,随着这些死士带着信物进入各个家族的军中,在斩杀了几个反对者,就顺利的夺取了军权和指挥权。
然后,大乾的这支后军就开始不断的变换阵型。
“奇怪,这大乾军中怎么混乱了?”
对此,在不远处仅仅盯着大乾军中的汉军诸多指战员甚是好奇。
实在是现如今的大乾后军,跟刚刚相比有着明显的不同。
大致就相当于刚刚大乾后军的防守中规中矩,没什么亮眼的地方,也没什么疏漏的地方。
这种,其实是最不好打的。
但是现在,他们感觉到大乾军中的运转明显不畅,就好似缺少了基础军官的指挥。
另外,他们汉军都大军压境了,大乾后军却突然开始变换阵型,如此问题更加的凸显出来。
只见此时的路玉琳奇怪道:“还真是奇怪,大乾后军的这个操作我竟然看不懂了,他们难道不知道如此这般很容易被打溃散吗?”
这是路玉琳非常疑惑的,毕竟刚刚中规中矩的大乾后军,虽然不能说其指挥的艺术有多么高超,但是水平那也是真的很平均。
这一点,其实是真的很优秀。
可是这般突然变动,反倒是将破绽漏出来了。
这样的破绽,反而是让路玉琳有些不敢乱动。
因为他突然之间也搞不清楚,这到底是真的乱了还是陷阱。
这不仅仅是路玉琳的疑惑,只要是能够看懂的人,都是非常的疑惑。
不过,有一个人不是这样的。
这个人就是,关子濯。
之间关子濯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这不是陷阱,这是大乾官兵的老传统了。”
“???”
众人很奇怪,什么老传统?
只听关子濯解释道:“这种情况毫无疑问,就是大乾后军内部夺权了。”
此话一出,顿时惊掉了汉军众人的下巴。
“不会吧,都这个时候了还夺权,脑子是被驴踢了?”
“就是就是,总不能是被门夹了吧??”
“确实,大乾官兵再傻,也不可能这样做啊?”
“就是,关校尉,你说他们在快要战胜的时候选择争夺战功,搞出夺权一事我不意外。但是这种在劣势下还要夺权,这不就是纯纯的煞笔吗??”
是的,无论是一众参将还是副校尉、祭酒等,都纷纷不看好关子濯所言。
毕竟这年头虽然知道大乾没有下限,但是这般没有下限的蠢事,是个人都不会做。
不过路玉琳倒是觉得有些意思,思索着关子濯所言的可行性。
于是他下令道:“第五营第五步兵大队和第一步兵大队,从两侧进攻试探!”
命令下达,两支先锋大队随着战鼓声快速的向大乾后军接近。
“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