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能确定漆佩年有没有进古诏国遗址。”
“到了自然就知道,漆佩年只要进去过,肯定会在附近留下痕迹。”
“他也是人,肯定会搭帐篷生火吃饭,咱们很容易就能找到蛛丝马迹。”
钟利叼着烟,大剌剌的靠着椅子坐着,眼神飘忽的看着窗外飞快倒退的树。
车子又开了一个小时,停在了一处营地跟前。
这处营地残破不堪,到处都散落着零零碎碎的装备,一看就遇到了袭击。
吴月叹了口气说:“这肯定就是我们家派出的人露宿的营地,肯定是野猪群把营地毁成这样的。”
我点了下头问:“这里距离古诏国遗址还有多远?”
“十分钟的路程,而且这里是必经之路。”
吴月抿着嘴,说道:“咱们现在进去,还是等一等休息一下。”
我想了一下说:“在周围找找,我想知道漆佩年有没有来过这里。”
所有人点了下头,我和吴月一组,钟利和楚钟鸣一组,我们正要离开的时候,就听楚钟鸣问:“漆佩年是谁?”
钟利不知道和她怎么解释的,我就抱着小黑狗走远了。
这附近就是一片荒郊野岭,时不时还能看到小动物从草丛中一跃而过的场面。
我们绕着圈走了很久,眼看着天都快亮了,也没找到什么线索。
就在我打算离开的时候,突然感觉背后有一股被窥伺的感觉,我转过身以最快速度冲过去,一把就揪住了那个窥伺我们的东西。
看清楚之后,才发现那是一个非常弱的男人魂魄,他被我掐着脖子,哆哆嗦嗦的说:“有人让我给你传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