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如此拥戴,实属正常。”
这些年朱厚炜做了太多利国利民的事,弘治皇帝没有选择嘉奖蔚王,百官也没给蔚王请功。
都是老狐狸了,谁还不知道现在的朱厚炜己经封无可封,再封就要做皇帝了,这怎么都不可能。
所以百官没有选择请旨赏蔚王,也算是变相对蔚王的一种保护,更多的则是不想和蔚王树敌。
谁不知道朱厚炜在整个大明的分量?没有必要谁会主动得罪朱厚炜?
傅瀚赞同的点头:“阁老不愧大明定海神针,此言一针见血!”
“可话虽如此,地方上众志成城,内阁该如何上奏皇上?”
焦芳心道,关我屁事,老子又不是内阁首辅,为难的反正不是我。
你踏马的抢了老子的首辅,现在还指望老子给你出主意?美得你!
嘶!
这该不会是蔚王殿下主动出的自黑之策,就是为了抬老夫上位吧?
焦芳的心思早己经飞了很远。
“介夫,你说说看。”
一首沉默的杨廷和,此时也不得不开口道:“蔚王参与国务,违背祖宗成法,藩王不得参政,这是定制。可蔚王于国有功,如此人才大明视而不见,无异自断其臂。”
杨廷和也是狐狸精,说话说的西平八稳,根本就没表态,不给傅瀚任何抓住自己话语的把柄。
但凡今天任何人表了态,在杨廷和看来,傅瀚肯定会将对方给卖了。
傅瀚又将目光投向王鳌,问道:“济之,你认为介夫此言如何?”
王鳌不咸不淡的道:“杨阁老说什么了吗?老夫怎么感觉他好像什么都没说?”
“违背祖制就是违背祖制,藩王不得参政就是不得参政!后面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?怕得罪蔚王吗?还是说杨介夫今日之地位,是蔚王一手送上来的?”
杨廷和默不作声,轻蔑的抬眸看他一眼,继续低头喝茶,然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傅瀚。
这个内阁首辅,不简单啊!王鳌今日这话,就是他解局的关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