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婉宁这幅贱样子真是感觉作呕,尤其是她那张和我一般无二的脸,我如果有一天像她这个死样子,我干脆去死了算了。
我上前一步,抓住婉宁的胳膊,一把给她扯了起来,“你看不到我正在和胡玄卿说话吗?你懂不懂礼貌?你有没有教养?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。你往他身上靠什么靠?你骨头散架子了吗?”
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这个气势,但我突然就想通了似的,我为什么要忍着这个女人?就算她是胡玄卿的初恋老情人,甚至是胡玄卿的救命恩人,可跟我又有什么关系?上次她打我一顿的帐我还没找她算呢,现在她又搔首弄姿的出来恶心我,她算老几啊?
婉宁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粗鲁的对她,胡玄卿也是一怔,可他看了我一眼,并没有说什么,仿佛对我这个行为默许一样。
但婉宁并没有我想象中的,找胡玄卿评理,让胡玄卿替她出头。
她被我拉到一边后,站在原地愣了两秒,然后很快就笑了起来,“哈哈哈哈,安宁,你单是看见我俩这般就如此生气?那如果让你知道那幽冥水的真正作用,你怕不是要一头撞死在这里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