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,看来您有着非常深邃的内心世界,只是您刚刚说的似乎没有正面回答这位先生的问题。”
初夏现在也想掀桌了。
她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把,眼睫立刻湿润了。她立刻装作不经意的看向镜头,露出脆弱的茫然来。
初夏正准备再收割一波同情,彻底让主持人被唾沫星子淹死,可随即就听见盛京时的声音传来——
“可以了,不用回答了,我没有问题了。”
主持人:“额....您确定吗?”
她想暗示这个托这是个继续深挖的好机会。
结果电话里传来一声不屑的嗤笑,然后是男人的无差别攻击:
“你们这帮媒体就这么缺素材,不挖人家隐私和痛处就写不出来新闻是吧?”
主持人:“可这是您先问的问题呀先生....”
盛京时:“我可以问,但你不能问。”
主持人尬住了,刚想圆一下场子,就看见导播做了个手势,表示对方首接挂断了。
她只好硬着头皮道:“好的,那接下来,咱们听听第二位观众的连线。您好——”
对方很有礼貌地回应:“主持人好。”
初夏刚喝了一口水,听见这漫不经心的语气和磁性的嗓音后,觉得这口水在胃里好扎。
她尽量维持着微笑的表情,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情绪。
“先生,请问您有什么问题想问黎小姐吗?”
蒋随舟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里的人,拿着手机,轻声说:“我想问她,如果生活中有人惹她生气了,对方要怎样做,才能得到她的赦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