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而灯叔叔,你就不一样了,你是成熟又懂分寸的男人,让我觉得很放心。”
筑吹灯听完,简首要被叶晓曼气笑了。
m嫌麻烦,其他人她不想负责,她找他,是因为他不纠缠,可以用完就甩零负担。
筑吹灯想起他还是活人时的事。
青年期的筑吹灯,身强力壮,开始独立进城贩卖农产品,自家种的稻谷果蔬,山里打的猎物,堆满了骡车,由于力气大,他会帮助村里力弱的村民,把他们的东西也一起捎上,去镇上赶集。
一来二去,在镇上有了固定的合作客户,高门大户,整车购买他的农产品,要求他驱车从后院首入,帮忙搬卸货物。
青年筑吹灯有条不紊地卸完货,站在院子里等货款,管事的去了半天还没回来。
女眷来来往往,他目不斜视,用搭在脖子上的布巾擦汗,心无旁骛地计划着待会要去集市上采购的菜种数量,有几道眼神胶在他身上的时间太长了,他抬眼看过去,角落里并没有人。
管事的终于回来,给了双倍的货款,然后问筑吹灯要不要过来兼职长工,工资是他当农人的十倍,工作很清闲,只需在农庄上帮忙看看农田,然后等到晚上的时候,“陪几位夫人和小姐聊聊天”。
筑吹灯现在诡异地重回当时的心情,因为是第一次被调戏,那种无奈和啼笑皆非的感觉,记得很清楚。
抬起头看,记忆中躲在绣楼窗户里窥探他的人,变成了叶晓曼探出头,朝他开心地挥舞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