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操作让时哉行的手指无法弯曲,没有办法曲着手指测算。/l!k′y^u/e·d`u¨.^c~o?m+
常用的技能被禁用了,时哉行莫名地感到不安。
紧接着,叶晓曼拿出一根发带,让时哉行张嘴咬住布条,发带在他脑后牢牢地打了个死结。
这下,时哉行无法说话,言出法随的能力也被限制了。
令牌和发带都是高阶法宝,无法轻易震碎。
时哉行安静而不解地看着叶晓曼的每个动作,全程没有任何反抗。
他咬住的布条沾染了不停分泌的唾液,布料微微湿润了。
叶晓曼抓着他漂亮的长发,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情地扯了扯,时哉行的脑袋随着她疼得闷哼,她笑道:“好戏开始咯。”
她话音刚落,门就被踹开了。
冲进来一个样貌清秀的男人。
时哉行从他身上统一的青衣,认出这人是清正宗的男弟子。
时哉行微微皱起眉。
他衣衫不整、又是以这个尴尬的姿势被外人看到,因为是单纯地请叶晓曼帮忙治病,倒没有特别的尴尬。
他不悦的是,清正宗弟子有事找他,应该和外人一样,敲门了得到他的允许之后再进来。?/-狐μ`恋ˉ:文,a¢学,μ, :|?追-?最.÷+新?-:章.??节¨μ
这位弟子如此闯进来很失礼。
时哉行嘴巴被布条束缚住了无法说话,只能以表情表达他的不满。
叶晓曼的反应却大出他意料。
他看到腰上的叶晓曼猛地一哆嗦,五官非常夸张地拧起来,摆出了一个夸张的慌乱表情。
“大师兄,你怎么来了?”
时哉行没反应过来。
却见那位清正宗男弟子气喘如牛,演技相当浮夸地跑过来,把床前的屏风一把掀翻在地,先是瞪大眼睛震惊地怒视叶晓曼和时哉行,很快他愤怒地大叫出声。
“叶晓曼,你竟背叛我?”
叶晓曼在时哉行迷惑的注视下,连忙从他身上起来,
她跪在床上,垂下脑袋,羞愧地捂住脸,嘤嘤哭泣:“对不起大师兄,我、我只是一时受了诱惑……”
又指着眼睛越瞪越大的时哉行,“要怪就怪天姚长老,是他故意诱惑我的!”
时哉行不住地摇头,他想说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,一定哪里有误会。
没想到那位大师兄,首接揪住他的衣领,把他上半身提起来,狠狠地摔到床柱上。?如!文¨网^ ¨无-错/内!容·
“我看也是,谁不知道小师妹是老实人,这个一看就是一只烧狐狸!”
时哉行的额头砰地砸上灵木柱面,那一块白皙的皮肤立刻红肿起来,漂亮的长发也被打乱了,长发披头散发,狼狈地糊住了半边脸,眼睛弥漫生理盐水,看起来可怜兮兮的。
可惜他碰到叶晓曼和大师兄今天合伙做局,打算大宰他一笔,说什么也不会对他有任何同情心。
大师兄活灵活现地扮演了一位悲愤交加的道侣,在叶晓曼的假哭声中,他先是无助地抱着脖子在床前的空地绕行几圈,像在想第一次被绿要怎么办。
终于,他下定了什么决心,站在时哉行面前,恶狠狠地跟他谈条件。
“天姚长老,您是个体面人,我,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修士,俗话讲家丑不外扬,我丢不起这个人也想和小师妹继续过下去。”
“今天的事就私了吧。”
时哉行靠在床柱上虚弱地喘息,呼吸很急,身上忽冷又忽热,心脏像被巨石来回碾压,剧痛。
他再迟钝,也明白了叶晓曼和清正宗做局来害他。
他如此为她苦心谋算,她竟然反手来设计他。
设计就算了,还用如此卑劣的手段。
他真是错看了她。
时哉行一时间无法厘清他现在什么心情,只觉得各种他从未有过的强烈情绪轮番炸开,灵魂似被扔下油锅,五脏六腑颠着炸着,嘴角先逼出了一线鲜血。
黑葡萄般的眼珠透过凌乱的散发,并不答话,只勾起眼珠盯着大师兄。
大师兄被时哉行身上的上位者气质震慑住了,一时间不敢与时哉行对视。
大师兄在清正宗也算是个有钱的修二代,没吃过苦没跟人红过脸,第一次做仙人跳这种险恶勾当,心理素质不太行,立刻求助地看看叶晓曼。
叶晓曼咳了声,她本以为只要威胁几句,这天姚长老就会认栽,主动要求私了,没想到他骨头这么硬。
她劝说:“天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