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狸没有伴侣的安抚,会非常的焦躁,伤人这种事说不定都能做出来。
如果失控,妖相会干什么,神相都没数——他不该信她的,发情期不惹麻烦,最好的方式就是把自己锁在北琮山的后山。
但是,真的还有锁能锁住他吗?
魔神的指尖是微凉的,碰上青年滚烫的小臂,像是冰碰上了火。
然后那双手顺着青年的胳膊一点点游移,最后落到青年的喉结,被青年握住。
“真的难受。”他下颌紧绷,额上带了一层薄薄的汗,红着眼角看她。
要是妖相在这儿,可定想着法地勾江吟去云雨了,也就是神相,都这么难受了,还坚持等着她的许可。
江吟最后还是点了头。
青年呼吸在姑娘点头的那一刻彻底乱了,他伸手,一点一点把姑娘身上最后的寝衣褪掉。
神相虽然比妖相要温柔一些,但是索求的却比那家伙更多,也更会磨人。
等到天光大亮的时候,客栈的小厮就看见昨日那两个相貌极好的男女,只有男子下来了。
那两个人长得着实惊艳,所以小厮印象非常深刻,此刻看到时泽,又没忍住多看了两眼。
昨日来的时候,这个俊俏的公子眼角通红,看起来跟被下药了一样,要不是因为前面走着的那女子着实好看,两个人看着关系也非比寻常,小厮觉得他真的想去报官了。
毕竟这两个人着实太像恶女强占俊俏的凡家子弟,下药逼迫人家了……
不过今天小厮再打量时泽,觉得昨日自己真是多想了——谁家的凡家子弟看着这么清贵啊?
长身白衣,墨发微束,腰封上用银丝绣着类似银狐的花纹,玉石温润,流苏微摇——这分明就是个贵公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