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少年抿了下唇，望着她：“沈余念，你这里经常有人来吗？”

“他们经常往你这塞人？”

沈余念被他气笑了：“我这又不是训练场，怎么可能天天往我这塞人？”

她脾气也没有很好吧，谁没事上赶子找她打架啊？

哦，还真有一个，如偌。

少年得到了这个答案，这才放了心，那种有些郁结和焦躁的感觉微微淡了些。

他伸手拿回自己的剑，停了很久，最后望着她，低声道：“我……”

沈余念大概意识到他要说什么，立马偏过头，看起来并不想听。

她在逃避。

燕漾打算破罐子破摔了，他把手中的剑放下，然后认真地望着沈余念。

“刚刚那个人来的时候，我其实是有点害怕的。”

少年攥了攥手指：“我害怕你真把他留下来了。”

“我当时想，你又……又不喜欢我。”他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低了下来：“万一你就……”

少年垂着眼眸的时候看着有些委屈和可怜，像是被抛弃了一样。

沈余念并没有回他，屋内安静下来。

过了一会儿，沈余念就听到他继续开口。

“我其实也不是很守规矩的人，我在北琮山……”他有些无措：“你知道的，我其实一首都挺会惹麻烦的……”

“我就是……”他嗓音有些哑：“每次看到你进花楼的时候，我都紧张，我会……会嫉妒。”

“我其实以前不是这样的……我以前也去过北琮山的分部，也跟着师兄到花楼附近过，我看别人进去的时候，其实也没有多少感觉……”

什么时候开始变的不一样的，燕漾己经不清楚了。

好像一开始，他缠着沈余念陪练的时候，可能就有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