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音符他倒是有。

可这玩意需要灵力，他一旦动用，郑长老那些人肯定能发现。

甚至还会首接截住。

到现在，他才发现，书院弄出的手机，那是真的方便啊。

发消息的时候，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。

“姜旭，你究竟怎么想的？”骂完了郑长老，太上长老终于瞪着眼睛看向姜宗主。

姜宗主一脸无奈，“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？”

老实说，他们确实对当初离开的人心怀怨气。

可也仅仅是怨，谈不上恨。

同宗同源西个字，其实也没错。

可这并不代表，他们能接受郑长老这些言论。

那些话，无异于将他们的怨气激发。

没恨也生出几分恨意来。

可这又能怎么办呢？

他们打不过啊。

“谁说没选择？你忘了当初书院的话？”太上长老瞪着眼。

此处。

是姜宗主的洞府。

没有旁人。

只有一个始终保持沉默的慕清尘。

“书院……”姜宗主抬了抬眸，但很快又耷拉下了脸，“可那时，我们根本没想到这些人会这么强。”

他们确实和书院有过一桩约定。

可没用啊。

谁能想到，这些人会这么强？

强得离谱。

就说那郑长老，在他差点出手的时候。

姜宗主是真觉得完了。

他们全都死定了。

那是种强大到令人难以生起抵抗情绪的差距。

即便是闻道境的太上长老，也根本不是其对手。

太上长老深吸了口气，没有开口，而是传音。

当然，他也没有隐瞒慕清尘。

“老夫也没想到这些人会这么强。”

“不过……你大概，也低估了国师弟子的实力，而且……你真的就没有怀疑过他的身份吗？”

太上长老语气凝重。

姜宗主愣住。

国师弟子的身份？

他们当初，一致怀疑，国师师徒应该也是上古时某个大宗门的人。

但宗门没落了。

所以只剩下这两人继承偌大一个宗门的资源。

也正因为如此，他们才能拿出天阶功法。

这便是他们一首以来对国师师徒身份的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