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夫人疑惑的道:“难道不是因为咱们儿子破天荒带了位姑娘回府?”
“我可听府中下人说了,咱们阿宴亲口说的这是侯府未来的少夫人。/w*a′x?s\w`.*c~o`m?”
“咱们儿子开窍了,你个当爹不为他高兴,怎么还生上气了?”
说着,侯夫人嗔怪的道:“难不成儿子真带个男人回来,你就开心了?”
“哎呀呀...”谢崇重重一跺脚,气得捶胸顿足,“夫人有所不知,那姑娘是那混小子将人家强抢来的啊!”
“夫人啊夫人!那混账东西——”
“穿着一身官服,竟在青天白日下,当街强抢女子!”
侯夫人诧异的瞪大眼眸,不相信的道:“不能吧,咱家雅正端方的儿子还能做出这等混账事?”
“怎么不能?!”谢崇铁青着脸,气得不行,“我亲眼所见——那混账东西竟敢当街纵马,生生劫了人平阳侯府的花轿!还将新娘子带走了!”
“夫人说,这喜酒,我哪还有脸喝的下去?!”
侯夫人满脸错愕,怔怔的道:“还有这等事?你莫不是胡诌来骗我的吧?”
“我己经通知了娘那边,怕是过会儿,人就到了...”
谢崇深吸一口气,对着下人问道:“世子现在何处?”
“寝房。~|微$£?趣?>小{说=|,网?] μ更2?新+[t最2§?全\?±”下人如实道。
谢崇蓦地浑身一震,手指哆嗦着道:“那...那他带回来的姑娘呢?”
下人又道:“寝房。”
谢崇踉跄后退了两步,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:“哪个寝房?”
“都在世子的寝房。”
说完,下人又补充道:“世子关上了门,特意吩咐过不许任何人打扰。”
“什么?!”
“苍天呐——”
谢崇却是猛然瞪大了眼睛,瞬间火冒三丈,怒吼道:“这个——孽障啊!”
“去,快去将这个孽障给我带过来!”
“来人,上家法!”
“老子今日非要打死孽障不可!”
于是乎,谢之宴才刚踏入正院,便听到了一声暴怒的厉吼:“孽障!跪下!”
谢之宴走入前厅内,二话不说,掀袍跪了下去。
紧接着,“啪”的一声响起...
鞭子便抽到了身上。
“孽障!”
“你竟敢做出当街抢亲这等混账事,还有没有规矩王法放在眼里?!”
“还有没有将我们谢氏礼仪教养放在眼里?!”
这寻常的鞭子相较于当初的九节藤鞭威力还是要小多了。·x_x*n′y!d+..c^o\m¢
只见谢之宴跪在那,连眉头都未皱一下。
连抽几鞭后,在侯夫人的阻拦下,谢崇终是停下了手。
侯夫人忙紧张的上前查看儿子伤势,看着那身上渗血的伤痕,恼怒的瞪向了自己的丈夫。
谢崇不自在的别过了眼,看着眼前衣冠完整的儿子,心中松了口气,却依旧冷着张脸道:“孽障,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?”
谢之宴低垂的长睫掩住眸中情绪,唇边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,冷淡道:“父亲,您今日在场,不是都看到了么?”
“儿子无话可说,您要罚便罚。”
一提这茬,谢崇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是认真的?”
“当然!”
“御赐的婚事,还能有假。”
话落的同时,谢之宴抬起了头。
然,谢崇一眼便瞧见了他左边脸颊上有个泛红的巴掌印,痕迹明显。
他瞬间怒目圆睁,用力又抽了一鞭:“你欺负人家姑娘了?!”
“你要是胆敢...我...我打死......”说着,又扬起了鞭子。
“父亲!”谢之宴气笑了:“在你眼里,儿子就是这样的混账东西?”
谢崇冷笑出声:“你都当街将人家姑娘抢走了,能是什么好东西?”
“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!”
谢之宴无话可说。
谢崇盯着他脸上的巴掌印看了又看,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。
这还是儿子长这么大来,做老子的第一次见他吃瘪。
恼怒的同时,莫名的有些想笑怎么回事?
于是,他轻咳了几声,不动声色的问道:“既没做什么,那你脸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?”
“莫不是自己打的?”
谢之宴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