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安之似乎早己料到会有这一幕,他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,毫不畏惧地看着冲进来的阿珏等人。然而,阿珏并没有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,他迅速下令将展安之牢牢控制住。
展安之虽然被紧紧地架住,但他的嘴巴却没有停止活动。他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,那是一种充满恶意和嘲讽的笑声。
“展逸之,你以为你能困住我吗?”展安之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癫狂,“我要让你在乎的人一个个都离你而去!你的孩子,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了,哈哈……”
阿珏见状,心知不能让展安之继续胡言乱语下去,他连忙喝令手下加快速度,将展安之尽快拖出房间。然而,展安之的笑声却如同恶魔的诅咒一般,在走廊里久久不散。
与此同时,躲在被窝里的艾小灵早己泣不成声。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悲伤而颤抖着,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。她无法接受展安之的话,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可能永远回不来了,她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样疼痛难忍。。
展逸之见状,心急如焚,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床边,猛地掀开被子,只见艾小灵正蜷缩在床上,哭得像个泪人一般,满脸都是泪痕,让人看了心疼不己。
他连忙坐在床边,轻轻地将艾小灵拥入怀中,温柔地安慰道:“别怕,老婆,他现在就是个疯子,神志不清,说的话怎么能信呢?你千万别往心里去。我一定会想尽办法从他嘴里撬出孩子的下落,你再给我一点时间,好吗?别哭了,你这样哭,我真的好心疼。要是把身体哭坏了,落下病根可怎么办?听话,别哭了,好吗?”
然而,艾小灵的情绪并没有因为展逸之的安慰而有所好转,反而哭得更加厉害了。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,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,怎么也止不住。
她哽咽着说:“我一想到我们的孩子在外面不知道遭受了怎样的折磨,我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样疼。我真的好害怕,好无助,我宁愿自己去承受这一切,也不想让我们的孩子受苦啊!”
展逸之紧紧地抱着艾小灵,感受着她的痛苦和绝望,他的心如刀绞一般。他知道,艾小灵现在的心情非常糟糕,任何语言都无法真正安慰到她。但他还是坚定地说:“老婆,我理解你的感受,我也和你一样担心孩子。但是,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,我们一定要坚强起来,一起想办法找到孩子。相信我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,把孩子平安地带回来的。”
艾小灵听了展逸之的话,虽然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,但她还是无法停止哭泣。她知道展逸之正在努力寻找孩子,她不想在这个时候给他增加更多的压力,所以她强忍着内心的痛苦,尽量不让自己的哭声太大。
一旁的柏瑞年若有所思地看着展逸之,然后小心翼翼地提出了一个建议:“刚才我无意中听到了你和展安之的谈话,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,就是展安之其实也并不清楚孩子的下落。他之所以那样说,也许只是为了故意激起你和阿春的痛苦。”
展逸之闻言,猛地转过头来,目光凝视着柏瑞年,似乎在思考他的话。过了一会儿,他才缓缓开口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,展安之和阿春并不是一伙的?”
柏瑞年肯定地点了点头,接着解释道:“我是这样认为的。你之前去阿春的老家找她时,邻居们不是说她也回去了吗?这说明了什么呢?”他稍稍停顿了一下,让展逸之有时间思考,然后继续说道:“这说明阿春抱着孩子并没有回到展安之那里。否则,以他对你的深仇大恨,他肯定会立刻拿那个孩子来要挟你。可是,刚才他明明知道自己被拖走了,却始终没有提及孩子的事情,这就证明孩子并不在他的手中。”
展逸之听着柏瑞年的分析,心中的阴霾渐渐散去。他原本因为孩子下落不明而萎靡不振的身体,此刻突然像是被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,一下子又振作了起来。他感激地对柏瑞年说道:“谢谢你!你的这番话让我看到了希望。”
柏瑞年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仿佛要把所有的安慰都传递给他一般,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你呀,就是因为身在其中,所以才会看不清楚事情的真相。不过没关系,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派人去搜查那个阿春的下落。依我之见,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阿春肯定会再次回到她的旧房子去。要不这样吧,让阿珏派人在那里盯着,说不定会有什么新的发现呢?”
展逸之刚想开口说话,却又被柏瑞年给打断了。只见柏瑞年摆了摆手,接着说道:“算啦,阿珏那边估计也挺忙的,可能抽不出人手来。这样吧,还是我来派人去盯着好了。只要那里有任何一点风吹草动,我保证第一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