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,什么方式认识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这里面的主人翁是你和我,这就够了。”
这半年多,陆之行极具耐心,循循善诱。
她没再见他打过人,但热搜上,偶尔还是会有类似的新闻。
联系前后发生的事,莫名的,时阮就会觉得这些事,和他有关,甚至和她也有关。
这边对她温柔缱绻,另一边,在她看不到的地方,果决又狠戾。
时阮拿着手机,站起身,“我去给陆之行打个电话。”
她坐着电梯上楼,六楼尽头,是她和楚榆的办公室,时阮推门进去。
想了两分钟,还是把电话拨了出去。
几秒钟后,电话被接起。
对面响起男人温柔磁性的声音,似乎还带着点疑惑,“时阮?”
时阮一顿,淡淡“嗯”了一声。
陆之行笑道:“昨天我们刚分开,你今天就给我打电话,还真是稀奇。”
时阮深吸一口气,首接问:“我听说,昨晚在萦碧轩的一些人被警察带走了。”
陆之行几乎没有意外,出声道:“你怀疑是我做的?”
时阮暗想,不是怀疑,是确定。
在京州,除了陆之行,还没有人能搞出这么大的阵仗。
见时阮没说话,陆之行道:“不让他们长长教训,他们永远不会知道,你是谁的人。”
时阮一哽,“我就是我自己,谁的人也不是。”
陆之行坐在办公椅上,指间夹着烟,眯着眼睛抽了一口,语气不容置疑,“早晚都是。”
不等时阮反驳,陆之行继续道:“你现在不承认无所谓,我必须让所有人都知道,你是我陆之行的人,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调侃的,也不是他们敢觊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