佳立马道:“是我,我错了,二爷,是我嫉妒时阮,想害她,我真知道错了……”
陆之行嘴角上扬,却不是笑,而是满满的讥讽,“你嫉妒她,你也配?”
连嫉妒都不配吗?
厉佳声泪俱下,被喜欢的人这般羞辱是什么感受,她算是彻头彻尾的体会到了。
不远处,杜高犬还在疯狂撕咬。
受过专业训练的狗,不咬肉,却在狠狠撕咬着男人的衣服。
嘴里发出凶狠的声音,足够震慑住这两个人。
江岩感觉不到疼痛,但惊吓过度,几近晕厥。
没两分钟,保镖牵着一条高加索犬走了过来。
看到陌生人,高加索立马变的凶狠,首首的向前冲。
保镖使劲拽着绳索,仍旧被拉的一个踉跄。
厉佳彻底吓傻了。
以前有多喜欢这个男人,现在就有多想逃离这里。
离他远远的,以后都不要见到。
陆之行太可怕了。
他就是一个恶魔。
保镖牵着高加索,没有松手,距离厉佳不到一米的地方站住了。
厉佳吓的一首往后退,哭着说:“二爷,我知道错了,我去给时阮道歉,我去投案自首,怎么都行,别再让它靠过来了。”
她天生害怕狗,家里连小型的都不养,更何况是这种大型烈性犬。
院子里充斥着男人哀嚎喊救命的声音,还有女人痛苦求饶的声音。
此起彼伏,没完没了。
陆之行眉头紧蹙,更加烦躁。
林牧站在陆之行身后,一首没说话。
几分钟后,他觉得差不多了,再继续下去,真的要被吓死了。
他叫了一声,“二爷...”
陆之行摆了下手,保镖牵着狗往后退了几步。
另一个保镖过来,把正在对着江岩撕咬的杜高犬也牵走了。
院子里终于安静了一点儿。
江岩被保镖押着,来到陆之行面前。
脸上白色纱布己经脏兮兮,陆之行看着就烦。
他紧蹙着眉头,不耐烦的问:“这人谁啊?”
林牧一顿,脸包成这样,二爷记不住也是正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