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事,就是我对顾晏有点儿歪心思,现在正处于回正阶段。”
她说的随意,时阮却道:“为什么要回正,顾晏对你早就起了歪心思,不是一拍即合?”
楚榆表情淡淡,不以为意,“一时兴起的心思,何必当真,回头再让人家说我玩不起。”
时阮眉梢一挑,“我觉得顾晏对你并非一时兴起,他很早之前就有这个心思,只是一首没跟你说。”
楚榆道:“那就永远都别说好了。”
正好趁现在还没完全挑明,扼杀掉,以后见面还是朋友。
时阮狐疑,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楚榆说:“像顾晏这样的豪门,父母之命很重要,他妈妈心中有人选,我看顾晏也不排斥。”
既然这样,她真没必要横插一脚。
时阮问:“你看到了?”
楚榆点点头,波澜不惊,“嗯,前几天朋友的生日宴,顾晏把人带过去了,非常漂亮一个小姑娘,很不错。”
时阮是最了解楚榆的人。
她看似云淡风轻,其实心里肯定没完全放下,不然也不会跑到这里散心。
她心里想着,这事要不要问问陆之行,顾晏和那个女孩到底走到哪步了?
要真是人家双方父母全同意,顾晏还带着人招摇过市,为什么还要招惹小鱼儿?
似乎看出时阮心中所想,楚榆笑着道:“别去问陆之行,这事到此为止,以后都别再提,一切如旧,顾晏要是再去萦碧轩,我像往常一样接待他就是,不去正好,眼不见为静。”
时阮唏嘘,小鱼儿刚有点儿心思,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,算什么事吧?
陆之行过来给时阮送果盘,里面都是时阮爱吃的。
本以为她会高高兴兴的接过去,结果她语气突然就变了调,“陆家在京州可是第一豪门世家,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陆二爷要是有联姻的对象,可要提前说,我可是要给你们腾出位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