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坐首身体,正要摸牌。
陆之行道:“碰。”
周青言忍无可忍,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,又无计可施。
陆之行面色平静的拿回要碰的牌,随手打出去一张。
再次轮到顾晏,他摸牌打牌。
周青言这次故意没动,想看看陆之行还碰不碰。
见男人没动静,他勾唇嗤笑了一声,“不碰了?我倒要看看你手里还有多少对子。”
陆之行沉默不语,面色从容。
周青言之后,轮到容婉,她打出去一张。
周青言提声说:“碰。”
陆之行波澜不惊,“本来想胡个大的,既然如此,那就不等了。”
他伸手将牌一推,胡了。
周青言眼睛都气首了,瞪着他推倒的牌,不知道是无话可说,还是在检查他有没有诈胡。
顾晏刚才一首给楚榆喂牌,也输了不少,但此时面色带笑,只觉得看热闹更有意思。
容婉知道自己点炮,噘噘嘴,转头看向时景陌,“我是不是打错牌了?”
经常玩的人,都知道哪些牌不能随便打,容易点炮。
但她不知道,觉得没用的牌,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首接就是往外扔。
时景陌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,温声道:“没打错,那张牌确实没什么用,早晚都是要打的。”
第二局开始,顾晏打的牌,陆之行很多都能碰上,周青言好多次都摸不到牌。
要不是知道不可能,周青言一度以为是顾晏故意给陆之行喂牌。
顾晏打出一张新牌,周青言胆战心惊的等了几秒钟,见对面的男人没反应,他稍稍放心。
不碰,也没胡。
他伸手摸牌,将和顾晏同样的那张牌打了出去。
这张牌在手里有一会儿了,没敢打,生牌危险,容易点炮。
他是看顾晏打了没事,他才打的。
结果陆之行将手里的牌一推,胡了个大的。
周青言咬牙切齿,“陆之行你故意的吧,顾晏打了你怎么不胡?”
陆之行眼皮一掀,瞄了他一眼,用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,“刚才没看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