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脸上了,相由心生。
时阮伸手搭在肚子上,出声警告,“我们之间,井水不犯河水,乔楚柠,你最好收敛一些,不然谁都救不了你。”
乔楚柠说:“我乔家被你害这么惨,你现在说井水不犯河水?”
时阮轻嗤一声,“凡事有果必有因,你要是没失忆,就应该想想,自己都做了些什么,乔家现在这样的处境,到底是谁造成的。”
店员己经开始陆陆续续的上菜,时阮没时间,也没兴趣跟她掰扯太多。
“别在这影响我们吃饭,你要是想闹,我不介意让人把你轰出去。”
乔楚柠下意识的看了保镖一眼,愤恨不平,“你不就是仗着陆家的势,我倒要看看,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。”
时阮说:“这种感觉你可能不懂,没和陆之行在一起的时候,我也照样春风得意,如虎添翼你懂吗?”
乔楚柠看着时阮那张冷傲张狂、无所畏惧的脸,真想毁了她。
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蹬着几公分的高跟鞋,面色阴戾的走了。
自从上次沈周的事情后,她低调了许多。
就怕时阮查出,是她找沈周要害她。
如今沈周走了有一段时间,陆之行和时阮也没再找过她,想来上次的事情应该了了。
但这事在她心里一首没忘。
沈周要把钱还给她,她不敢收。
白白搭进去一百多万,这事怎么可能忘?
乔家产业一日不如一日,合作商都是些见风使舵的人,看到他们得罪了陆家,纷纷提出解除合同。
乔楚柠都被迫出来谈合作。
本来以为今天这个肯定能成,结果中途谈崩了。
还让她最狼狈的时候,碰到时阮。
时阮。
又是时阮。
每次遇到她准没好事。
在京州,她和时阮之间,注定只能留下一个。
时阮自是不知道乔楚柠怎么想。
她面色平和的走回座椅处,陪慕子钦吃饭。
慕子钦抬手,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。
时阮忍俊不禁,“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