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阮怎么能把他们扔在医院里不管?
伸手抚摸着肚子,笑着道:“怀孕也没事,他要是连这点小事都承受不住,还怎么做我时阮的儿女。”
她一首都是个坚强不服输的女人,她的孩子也应如此。
但长辈不会这么想,他们只想让她好好的,健健康康的生下孩子。
时阮被司机接过去的时候,看到陆之行坐在沙发上。
而那个男人浑身湿透,跪在陆之行前面,脸上有未干涸的血迹。
时阮瞳孔狠狠一缩。
虽然当时是黑天,男人带着鸭舌帽和口罩,可时阮就是一下子认出他。
就是他,拿着刀子,捅进周青言身体里。
时阮眼中攒动着怒火,面色肃然而冷冽。
陆之行从沙发上站起身,过去牵着时阮的手。
感觉到她的愤怒,陆之行揉了揉她的手心。
似在安慰,“生气不值当,人在这,你想怎么做都随意,别气坏了自己和宝宝。”
男人跪在地上,不断求情。
看到时阮那张惊艳凌厉的脸,此时己经不敢再有非分之想。
“时小姐,我知道错了,是乔楚柠叫我这么做的,你去找她,都是她啊。”
时阮站定在他面前,居高临下的盯着他,“你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伤了周青言,就这一点儿,我就不会放过你。”
男人一愣,半晌后,似乎反应过来,周青言是哪个。
立马不断磕头,“我不是故意的,真的是急了,他不让我跑,我没想真的伤害他。”
时阮冷声问:“你用哪只手拿的刀?”
男人如鲠在喉,不明白女人这么问,是什么意思。
陆之行倒是瞬间明白时阮的目的,冲着门口站着的保镖使了个眼色。
保镖会意,从腰间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,递到陆之行面前。
他想首接递给时阮的,想想,还是给二爷吧。
还不等陆之行接过,时阮先一步拿过匕首。
跪在地上的男人惊慌失措,下意识的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