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他都得想了又想,反复的想,连做梦都想。
范语柔在当完媒介之后就气绝了,米风听见贝寻说她魂魄己经被拘走后,就找了个远离霍家祖坟的地方随意挖了个坑,算是给简单安葬了。
一行人回了客栈后简单休息了一下,又补充了些需要的东西就又上了路。
张家祖坟在白林坡,离他们现在所在的胜县本就不远,几天的路程就能到,当然……若没有意外的话。
所以第二日贝寻坐上马车后,看见米风那询问的眼神没好气的将车门嘭的一声关上吼道:“你爱怎么走怎么走,想怎么走怎么走,别问我,我不认路。”
“现在也不认,以后也不认,以后有关路和方向的事也全都不用问我!”
就在米风偷笑的时候,只看见马车的门又被打开,一张纸冲着自己迎面而来,啪的一下呼在脸上。
拿下来一看,赫然是一张古国地图。
画扇憋笑走过来将米风手中的地图拿了过去:“还是我收着吧,就主子的心性,没准哪天想起来就又要了。”
马车里,贝寻将脸深深的埋在凤千珏笑的不停起伏的胸口闷声道:“他们欺负人,他们太欺负人了。”
“我不认路怎么了,我从小就不认识路,我虽是真神,但我不又不是万能的,谁说真神就一定得认路的?”
“要是我认路,小时候也不能一出去玩儿就丢,一出去玩儿就丢,最后让娘在脑袋顶儿上绑了两个丢人的小铃铛,任谁见了都得笑两声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