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噌的从椅子上站起身,指着她咆哮道:“薛岁岁,你什么意思!
你一个爹不疼,娘不爱,姥姥姥爷犯事被带走,以恩情逼着我娶你的拖油瓶,你还嫌弃上我了?
要是我不娶你,你只能跟着一起被带走,别给脸不要脸!”
薛岁岁揉了揉手腕,皮笑肉不笑的站起身,唰的一巴掌扇在了他右脸上。
“我就是这个意思!”
在他被打懵,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又迅速往左脸补了一下。
没办法,她有强迫症,喜欢左右对齐。
两巴掌瞬间触发了郝令锋的暴脾气,拨开郝母阻拦的手,发疯似的朝着薛岁岁所坐的方向挥手出拳。
她早有防备,身体灵活的往右侧进行闪躲,他再次将拳头挥出之时,薛岁岁迅速聚气单手迎上,将他挥出的拳头牢牢截住。
郝令锋没料到她力气如此之大,被她挡住的拳头竟然有些发麻。
薛岁岁没工夫理会他的震惊,顺势一推,郝令锋跌回了原本坐着沙发之上。
“薛岁岁,你太放肆了,你怎么能打令锋,他可是你未婚夫!”
见儿子被打,郝母怒视她,如果眼神可以杀人,薛岁岁己经死了不下万遍。
就连郝老太太也十分不悦,令锋是她最得意的孙子,看到他被打,自是难受得不行。
但这次是他们郝家理亏,就算不喜,也只能强忍着。
“伯母,我选择打他两巴掌,你应该感谢我的宽容才对。
他在己经订婚的前提之下,还跟薛梦不要脸的搞在一块儿,我要是去举报他,你觉得他乃至你们郝家以后日子还能好过?
我今天就是单纯的来退婚而己,撕掉婚书,签下协议,以后各不相干,别把事情搞复杂了。”
不是没想过去举报,但成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,毕竟郝令锋和薛梦搞一块儿,原主虽然看到了,却没有证据。
只要郝令锋和薛梦死不承认,哪怕她有婚书为证,暂时也拿他们也没有办法,甚至可能没讨到好,还被反咬一口,凭空惹得一身骚。
况且薛梦有一个在割尾会当副主任的大舅,她现在势单力薄,不会傻到不自量力,去正面以卵击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