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超脱她年龄的医术。
薛岁岁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城里找到工作,应该不好找吧,毕竟我没有亲人能够照拂,也没有稳定的住所。
真要比较的话,如今在乡下的生活比在城里好多了。”
周二爷心里了然,原来是这样。
“对了二爷,我听说您之前是军人,我想向您打听个事儿行吗?”
“你说。”
“我有个朋友是外地人,他父亲也是一名军人,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,被评为烈士。
当初家庭情况还算可以,不想给组织增添麻烦,就没有领抚恤金。
谁成想因为环境的变化,如今不仅生活困难,还屡遭欺负,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重新领回抚恤金,最好是能再补开一个烈士家属的证明。”
二爷听后陷入了沉思,过了一会儿后开口说道:“异地办不了,只能在户籍当地或者事件发生地进行申请,还需要经过层层审批。”
薛岁岁按了按太阳穴,这就有些难办了。
先不想这么多,屋子变暖后,让二爷露出右边肩膀,趴在病床上,开始给他进行扎针。
趴着让二爷好受了不少,眼不见为净,只感受到了如蚂蚁爬过皮肤的轻微刺痒。
“我还以为会很疼。”
“一般不会有剧烈疼痛,以酸胀为主。
您这是老伤了,以七次为一个疗程,针灸过后这一块儿会出现红肿的症状,不用担心,主要不接触到水,不吃辛辣的食物就没事儿。
当然,针灸期间也不能喝酒。”
“......,你说这么多,就是为了最后一句是吧?”
薛岁岁继续淡定施针,“二爷,逝者己矣,生者如斯。
只有好好活着,才能继续陪伴,天上的人必然不希望您得过且过。
您好好趴着,我去给您准备冷敷的东西。”
她离开后,周二爷抬手擦了擦眼眶。
小丫头,年纪不大,惯爱教育人,可偏偏他听着却特别受用,哎...
时间到,将银针取下,把在外面放过的凉纱布敷在了二爷的肩膀处。
“嘶...哟哟哟,冻死了!”周二爷被凉的一激灵。
“忍忍,十分钟左右就可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