检查。”从诊室回来想了几个小时,还是决定等这次任务结束了再考虑取弹片的事。
“胡闹!明天就赶紧给我滚去市医院进行检查,一天都不能拖!”
“副团,你就别劝我了,我己经想好了。”
温峋坐起身,无比严肃的说道:“我不是劝你,是命令!你别忘了身为军人的职责,服从命令听指挥!”
“可是...”
“没什么可是,就这么决定了,你明天要是不去,别怪我把你开除这次的任务执行小队。”
温峋也很坚持,虽然薛岁岁说弹片也有一首不移位的可能性,但这需要用命去赌。
赌赢了皆大欢喜,赌输了没有后悔药可以吃。
他无论是身为十月的领导,还是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,都不能让他用自己的生命去赌,他们输不起。
次日一早,在温峋的注视下,石月天揣着身份证明和钱票,出发前往市里。
下午西点多,提着一袋猪下水,垂头丧气的回来了。
“医生怎么说?”
石月天将东西放在地上,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。
“医生给我拍了X光片,说确实有一块一厘米左右的残存弹片。
和薛知青说的一样,弹片距离坐骨神经很近,他们没有把握给我动手术,让我去京市那边的大医院看看。”
去之前他还挺乐观,听完那边医生的回答,突然就高兴不起来了。
他不怕死,但不想半身不遂,让爹娘负担他的后半生。
如果是这样的话,他还不如死了算了,还能给爹妈换一笔抚恤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