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将伤情放大,这么点伤要是放在以前,他压根都不带处理,将血擦掉就完事儿了,今天却还让人给他仔细包扎了一番。
“老大,刚才那位女同志是不是咱们的嫂子啊?”
“是啊,老大,你给我们说说呗。
要不是嫂子,人家还没有对象的话,你给个准信,咱哥几个可都还单着呢。”
“滚蛋!你们谁要是敢打她的主意,老子跟你们没完!”
“啧啧,还不承认是嫂子,老大你就差没把她是我媳妇儿这几个字写在脸上。”
陈平这话一出,房间里除了被麻药控制的受伤患者外,其他几个人都笑了出来。
“你们别当着人家的面胡说八道,我跟她没处对象。”
他倒是想处,但薛岁岁不同意,拒绝的话己经说的非常明显了,不过他并不打算放弃。
“不是吧老大,还有你拿不下的人?
你这可不行啊,要是被政委知道,非得笑掉大牙不可。”
“老大,估计是你以前拒绝了太多女同志,导致你现在遇到对手了。
你可得加把劲,兄弟们等你的喜酒己经等了好些年了。”
正当他们闲扯淡的时候,石家房门被石子撞击发出声响。
不同于其他几人的瞬间戒备,温峋起身将门打开,这是薛岁岁最爱用的敲门方式。
院子外,薛岁岁正抱着两床被子站在院门边。
“怎么还没睡?”温峋大步走向她。
“给你们送两床被子。”
本来躺炕上即将睡下,突然想到隔壁只有一张炕,睡五个大男人都嫌挤,别说九个,其中还有一个受伤严重的患者,必定有几个人得打地铺。
思前想后,还是决定将好人做到底,从仓库拿了两床之前在赵家收来的旧被子给他们送过来。
温峋接过被子,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。
刚想说些什么,薛岁岁先一步开口,“快别这么笑,看起来就像被石月天传染了一样,傻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