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临时工作证,然后再去急诊找贺主任。”
在去领临时工作证的时候,汪晖在聊天中问了她不少她在当赤脚医生时遇到的事情,薛岁岁全都如实回答。
语气平淡毫无波澜,只是一味的陈述事实,没有任何夸大和讨好。
“你是说,你自己独立给产妇进行了剖腹产?”
“对,当时情况紧急,如果不如此做,产妇和孩子大概率都保不住。”
汪晖感到难以置信,“没有仪器进行辅助,你就不怕手术中途出现意外吗?”
“怕,但在害怕的同时,我无法看到两条生命在我眼前悄然消逝,而我却什么都不能做。
只要有一丝希望,我身为一名医生,就不能轻言放弃。”
汪晖在代入自己,他要是遇到当时的情况会如何做,他不知道会不会有她这么勇敢。
成功了皆大欢喜,倘若失败了,后果不堪设想。
他又问了一些细节的事情,薛岁岁全都耐心给出了回答。
在跟她聊天的过程中,汪晖一改刚才在办公室见她第一面时的印象。
或许这个小姑娘会打破他们医院的先例,成功拿到工作证也不一定,他己经开始有些期待了。
领完临时工作证,汪晖带着她来到急诊室。
“贺主任,忙着呢?”
坐在办公桌前正在写东西的贺耀文听到汪晖的声音,原本的好心情瞬间被破坏。
汪晖一来,准没好事。
之前他领过来的那个关系户,前两天好不容易被他赶去了外科,结果没两天又来了,烦得很!
也不知道这次又是个什么“人才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