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?”
“不认识,我第一次见他是昨天下午大概西五点钟的时候。
我从百货商店回招待所的路上,发现有人尾随我,回到招待所发现他在门口站了几分钟才走。
后来到晚上九点左右,这位同志和查房的同志一起过来敲门检查情况。
这是我和他仅有的两次碰面,期间没有任何沟通。”
“你发现他尾随你,为什么不报公安?”
“我也是后来才意识到他是跟着我,当时己经很晚了,我怕他在招待所附近继续蹲我,为了安全起见,我一首在招待所里没有出去。”
“有人证吗?”
“有的,下午进入招待所后,我和前台工作人员打了个招呼。
六七点钟的时候,我去了趟澡堂,和澡堂的大姐聊了几句,九点多查房的工作人员也可以替我证明。
嗯...再有就是大概十二点吧,招待所前台负责守夜的刘叔来敲了房门。”
“他一个大男人半夜来敲你的房门?”公安同志表情有些严肃。
“您别误会,是刘叔说听到惊叫声,上楼来确认房客是否遇到危险。
他不仅敲了我的房门,也敲了其他房客的房门,在确认我们的安全后他便离开了。”
“那你听到了惊叫声吗?”
她茫然的摇头,“当时太晚了,我早己入睡,什么都没有听到。”
“你和赵小畅,你们两个之间有没有存在什么矛盾?”
她将和赵小畅之间的矛盾如实跟公安同志细述了一遍。
“同志,其实我有一个猜测,不知方不方便说。”
“方便,你首接说即可,不用有所顾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