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未干的水珠，他穿着汪家的制服，脸上应该是贴了人皮面具，要不说老张闷骚呢，人皮面具也挑长的好看的。

她悄悄用气声说：“张小宝，你这样还挺好看的。”

张起灵一顿，抬起头看她，就发现看的是他的脸。

“啧。”就看见好看的脸就走不动道了是吧，要是这里的人不是他，保准也会过来。

陈最喝了口粥，被他的样子逗得差点喷出来。

张起灵：有些无语，但是只能沉默。

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掠过她手腕的铁环，又落在黎簇意外的脸上，最后重新低下头，

她在那边笑的乐不可支，整个食堂的汪家人都被他的笑引了过去。

陈最觉得 ，她这辈子可能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看，一瞬间巴不得马上挖个洞现在钻进去。

一瞬间变得特别的安静，所有人都看着陈最，这个诡异程度，她觉得可以列入某种规则怪谈：1：在进餐的时候不要发出声响。2：当有人看着你的时候不要回应。

3：如果听到异常声音，请不要寻找声源。

整个饭厅陷入诡异的寂静，只有张起灵拿起筷子的细微声响。

汪家人都是些神经病吧，吃饭的时候笑一下怎么了，和一些机器人一样，还不如野鸡脖子可爱呢。

黎簇看着陈最的样子，她都不能这样看看自己是吧。

气的他只能使劲戳着盘子里的东西，汪灿这时候过来了，先是看了两人一眼。

“废物，人都留不住。”这句话戳到黎簇的心坎上了，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。

“吃完回去休息。”张起灵说了句话，陈最把蛋黄夹到他碗里。

张起灵沉默的吃完，人皮面具上没有任何的表情。

汪灿把黎簇和陈最带走了。

有两人靠近张起灵。

“族长，什么时候？”是跟到古潼京的伙计，也是张海客。

旁边的张念比了个杀的手势，对着他挑挑眉。

张起灵无奈的看了一眼，立马转身走了。

只长年纪不长脑子。

张念看着陈最的背影，撞了张海客一下，一股子流氓痞子样。

“你有本事，下次这样做。”

张念沉默了一下，想起那些被支配的记忆，对付陈最的方法就是当绿茶，和她硬碰硬哪里有好果汁吃。

张海客看张念的样子有些羡慕，只能摸了摸自己的脸，这样又怎么去面对她。

她看见他的时候，是该唾弃还是讨厌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