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吹风,一边撒药。
一阵兵荒马乱,血总算止住了。
雪重子长舒一口气,心神放松,才发现胳膊上的血滴滴答答顺着指尖淌了一地。
他转身,开始处理大大小小的伤口。
幸好二人伤口处理的及时,没有失血过多休克,也没有大面积感染。
只是身体损耗厉害,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。
雪重子坐起身,皱眉看向两颊酡红的杨兰。
伸手一摸,额头不热,面庞和脖颈滚烫的厉害。
他伸手探杨兰的脉搏,什么也没查明白。
雪重子翻身下床,迅速穿上衣衫,准备背着她下山去寻大夫。
天旋地转,杨兰闷哼一声,艰难睁开双眼。
“我、这是怎么了?”
“杨姑娘,你终于醒了!”雪重子把人抱进怀里,神色焦急,“你似乎是发热了,我这就带你下山找人!”
呼吸吞吐时,灼热的气息几乎将杨兰的脑子烧坏了。
触手温凉的肌肤,嗡嗡鸣叫的声音,让她不耐烦到了极点。
首接伸手钻进了更凉快的地方。
雪重子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,低头看向那只从脖颈滑到胸膛的玉白小手。
因为工作而产生的一点茧子,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。
雪重子目瞪口呆,回过神来,一张雪白的脸倏然烧起来,火烧云似的,一口气从脖子烧到了耳朵。
“杨姑娘?杨姑娘你怎么了?”他又怕伤到她,又怕损毁姑娘家的名节,僵在原地,一动不敢动,任由那只小手从上到下。
“你的伤,你的伤还没好。”
话音未落,唇上一烫。
第一次干强迫的事,红唇紧张地轻颤。
随即一点怯怯的小鱼探出来,试探性往池塘里游。
水涔涔的小鱼崽像裹了层糖水似的,散发着诱人的香气。
过了一会,似乎是游累了。
小鱼崽跑走,只剩甜软的气息。
杨兰茫然地喃喃:“好吵……”
然后手下完全不留情面,首接摸到了腹部。
紧实,有力,湿滑,柔韧。
手感好极了。
月上中天,幽幽的照进薄窗。
男人的瞳色逐渐深邃:“兰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