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哨,活像个小流氓。
当然,这都不要紧,要紧的是这小娘子动不动对他动手动脚,扬言要把他摁在床上这样那样,回回弄得人很难受却又半路放弃,自己睡得香香。
这样的情况生生持续了七八天,在被元祇哄着喝下最后一碗药后,不大聪明的她才晃着脑袋悠悠转醒。
然而很快,她的表情就变得扭曲起来,显然是想起了某些幼稚可笑的虐待事件,倒不是可怜对方,主要觉得有些丢人。
索性开启老本行,耍赖:“······你,我这是怎么了?”。
元祇不说话,只一味看着她表演,表情似笑非笑,相当耐人寻味,婉宁本就心虚,被这样看透一切的眼神盯着,更是虚了。
不太自然的别过脸:“······我不太记得了,许是,余毒未清?”。
说着还不忘捂着头,时不时啾对方一眼,像是在观察他的反应,好随机应变。
元祇剥开果仁喂给她,语气淡淡:“······嗯,不妨事,多喝几贴药就好了”。
婉宁也不知道他这是信还是没信,总觉着自己脑子不是那么好使了,吃饱靠着他就睡着了,嘴里嘟囔着:“下次不要再吃蘑菇”。
这会儿又下起雨,元祇就一首抱着她在窗边,俯身碰了碰她的眉心,说:“好,不吃了”。
当年那段过往,到底是烙在了她心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