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正准备回去”。
谭宗明让记在他账上,然后送了三人下去,期间旁敲侧击的搜刮了不少信息。
比如,某人的名字。
再比如,年龄,职业。
又或者……单身与否,但其实他想着,这并不要紧。
鲜红夺目的车消失在拐角处,谭宗明在原地站了两秒,嘴里咀嚼着两个字:
“阮,软”。
三人回去的路上,樊胜美胳膊肘撑在窗口,“百闻不如一见呐~比财经杂志上可耀眼夺目多了”。
这种级别的男人,哪怕不提钱,只是上个床,就有许多人趋之若鹜前赴后继,排队候着。
跟这样的男人来上一场,聊聊天,说说话,谈谈情……那才值当一句不枉青春。
樊胜美比安迪可是敏锐多了,说话间从后视镜中看了阮软好几眼。
方才她看的真切,谭大鳄的眼神可时不时飘向这位不止一回,不经意间的所谓了解也多数落在了她身上。
小姑娘似乎浑然未觉,吃饱喝足了正抱着自己睡得香甜,一张清汤寡水的脸上未施粉黛,昏黄路灯下映照着她满是胶原蛋白的小脸。
樊胜美不禁感慨:果然呢,到底年轻,就是机会多。
到欢乐颂的时候天己经黑得不能再黑了。
阮软回家快速洗了个澡,沾枕头就着了。
昏昏沉沉大概睡到次日中午,手机疯狂振动,她扒拉过来,滑拉接通。
有气无力的对答着。
玛卡似乎有点小激动,说是金子总会发光啦,她作品被人看见了。
阮软清醒了几分,摁着太阳穴首起身,“哦,谁?”。
那头的玛卡好像在开车,“周氏,上次你美救英雄那旮瘩”。
“行了不说了,我马上到了,过来咱俩详谈”。
阮软听得云里雾里,惺忪睡眼里写满懵逼,揉着头爬起来换了身居家服洗漱干净,刚烤好面包就听到滴滴声。
“这次发财了姐妹,我有预感,咱们事业即将迎来转折点,往后便都是高峰”。
“这周总要不说豪横呢,竟一口气想买下你所有书的版权”。
“游戏,电影,电视剧……动漫,几乎让他囊括完了”。
“这报恩报的,靠谱!”。
阮软把面包装盘,从炉子上取出西根肉肠,又到了两杯牛奶。
玛卡看着眼前的东西,嘴角不住抽抽:“大中午的吃早餐,也是新奇得很”。
话是这么说的,可她嘴上手上是一点不带客气。
完事儿后玛卡负责清洗,这是她们之间的生活默契。
画面一转,玛卡坐在藤椅上,阮软窝在她怀里,听她絮絮叨叨着,突然开口问道:
“周氏还涉及了娱乐圈?”。
玛卡顿了顿:“嗨,这些搞资本的,尤其这种段位的,市场上的蛋糕什么不得吃上两口”。
阮软多了解她,只一味盯着她,不说话,玛卡被看得头皮发麻,最后低头看了眼阮软,犹豫半晌一咬牙:“就周总,以前结婚一次过,你还记得吧”。
阮软点头,“嗯,你说过”。
“后来他出轨了个小野模,把人生生从十八线抬到了一线,身价何止翻倍,短短两年多点的时间,投资了不知道几个亿,怎么不算有所涉猎呢”。
阮软沉默一瞬:“还有其它信息不”。
玛卡抿了抿唇,“有……据说,她那个老婆陪着他从低谷到巅峰,患难与共,满打满算相识相知十来年,是名副其实的糟糠妻了,离婚的时候,前妻捞到的钱还没有他捧三的三分之一”。
话音刚落,阮软毫不犹豫:“推掉,这人人品不行,鬼知道肚子里藏着几斤坏水”。
动心出轨是本能,但忠诚是选择。
人对新鲜事物的追求不可避免,但情场儿女,不喜欢了好聚好散就成,既要又要什么鬼,这不糟蹋人吗,把自己当皇帝呢。
早知道救毛救,救了个死垃圾,让他去死!
阮软怨气满满,被后悔填满。
玛卡就猜到可能会这样,来的路上还考虑过要不要瞒着。
“其实,只是合作……也没什么的吧?”。
“咱公事公办?”。
阮软一脸莫名:“本来就是公事公办啊,咱俩跟他没啥私交,但合作好歹挑一挑,这也太没下限了”。
两人之间每每出现分歧的时候,玛卡多数是能说服阮软的,但前提是那件事于她而言可轻可重。
这次的情况明显不一样了,阮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