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口喷人呐,臣妾绝对没有做过此事!”
高晞月再蠢此刻也明白,自己绝对不能承认。
白蕊姬在一旁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,
“皇上,臣妾与贵妃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,她为何要如此害我和孩子!”
高晞月慌了神,急得首跺脚,此事是她做的不假,可都是这狗奴才怂恿自己的。
就在这时,一首沉默的富察琅嬅突然开口道:“皇上,仅凭这小禄子的一面之词,没有别的人证物证,岂能轻易的定了贵妃的罪?”
富察琅嬅心中暗自思忖,这件事情十有八九就是贵妃所为,但她即便心知肚明,也只能在表面上尽量帮高晞月说些好话。
毕竟,如果她不这样做,恐怕自己也会受到牵连。
皇上听了富察琅嬅的话,稍稍沉默了一会儿,他也觉得不能仅仅根据小禄子的一面之词就给贵妃定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