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后娘娘,启祥宫那边儿传来消息,说是皇上龙颜大怒,嘉贵人己经被废为庶人了,还要交由慎刑司审问呢。·0.0\小/说.网′ _无!错^内.容.”
素练脚步匆匆地走进了长春宫,一见到富察琅嬅,便赶忙开口说道。
富察琅嬅原本正坐在窗边,眉头紧皱,似乎有什么烦心事萦绕心头。
听到素练的话后,她猛地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欣喜。
“当真?”富察琅嬅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。
“奴婢都打听清楚了,千真万确。”
素练连忙回答道,语气十分肯定。
富察琅嬅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,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脸上的愁容也渐渐散去。
“那便好,如此看来,皇上己经认定金玉妍是凶手了。”
富察琅嬅自言自语道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。
昨夜,富察琅嬅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,难以入眠。
她一首在担心皇上会查到自己的头上,毕竟这件事情牵扯到了后宫的争斗和阴谋。
如果被皇上发现是她在背后指使,后果恐怕不堪设想。
然而,现在看来,她的计划似乎成功了。
她昨日让素练去慎刑司,就是为了让刘婆子反水,将罪名推到金玉妍身上。?_?Ee\{Z¥.?小@说_=网?%? ?追3最a;新[?章ˉ/?节??a
既然金玉妍能买通刘婆子,那自己作为堂堂大清皇后,手中的筹码自然比金玉妍更多。
刘婆子,自然也应该知道自己该替谁办事。
想到这里,富察琅嬅心中的不安和恐惧渐渐被自信和得意所取代。
她站起身来,缓缓走到软榻前坐下,优雅地端起一杯茶,轻轻抿了一口。
虽然嘴上说着不必担心,但实际上,在最终结果揭晓之前,富察琅嬅的内心依旧充满了恐惧和不安。
毕竟,这世上的事情往往是难以预料的,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。
好在如今金玉妍己经被皇上定罪,这无疑给富察琅嬅带来了一丝宽慰。
然而,她的身边人素练却似乎对此仍有疑虑。
“皇后娘娘,您为何不把宫道上泼油的事情也一并赖到金氏的头上呢?这样一来,咱们岂不是就没有后顾之忧了?”
素练面露不解地问道。
富察琅嬅冷笑一声,解释道:
“素练啊,你还是太天真了,本宫虽然买通了刘婆子,但若是将此事也全部推到金玉妍头上,反而会显得过于刻意,皇上何等聪明,若让他察觉到我在其中大做文章,不仅无法脱罪,恐怕还会惹来更大的麻烦,而且,刘婆子不过是个稳婆,就算金玉妍真的指使他人在宫道上泼油,她也绝对不会找一个稳婆来做这种事。′如^文_网* *免-费!阅_读*”
富察琅嬅心中何尝不想将自己从这件事情中完全撇清关系呢?
然而,她心里很清楚,如果她表现得过于急切,反而可能会引起他人的怀疑,导致事情朝着不利的方向发展。
如今,能够成功地让自己摆脱致使白蕊姬血崩的罪名,己经算是一个相当不错的结果了。
想到这里,富察琅嬅稍微松了一口气。
一旁的素练听了她的话,顿时恍然大悟,连连点头表示赞同,说道:
“还是娘娘考虑得周到啊,奴婢明白了。”
富察琅嬅微微颔首,然后靠在软榻上,缓缓闭上眼睛,吩咐道:
“你去盯着启祥宫和慎刑司那边的动静,一旦有任何新的情况,立刻回来向我禀报。”
素练恭敬地应了一声,然后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,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打扰到富察琅嬅。
然而,就在素练刚刚离开长春宫没多久,另一个身影却像幽灵一样,悄无声息地从宫殿的角落里钻了出来,然后迅速地离开了长春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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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永寿宫内,白蕊姬正坐在月子里。
由于正值正月,天气还比较寒冷,但整个永寿宫却被布置得异常温暖,让人感觉如沐春风。
“主儿,皇后娘娘身边的莲心来了。”
碧梧轻声说道,声音低柔婉转,仿佛怕惊扰了白蕊姬。
白蕊姬闻言,微微抬起眼眸,那对美目如秋水般澄澈,却又透着一股淡淡的冷漠。
她朱唇轻启,缓缓说道:“让她进来吧。”
莲心低着头,脚步轻盈地走进房间,行至白蕊姬面前,盈盈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