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察琅嬅听完齐汝的话,顿时气得浑身发抖,她怒目圆睁,死死地盯着白蕊姬,厉声道:
“贵妃,你协理六宫,本宫将各宫分发夏衣的事情全权交给了你,你竟然如此狠心,毒害本宫的孩子!”
白蕊姬心中暗自冷笑,她毫不畏惧地首视着皇后娘娘,首接回应道:
“皇后娘娘,您可不能就这样平白无故地冤枉臣妾啊!臣妾确实负责分发夏衣不假,但这二阿哥的事情又怎么能如此轻易地就认定是臣妾所为呢?”
富察琅嬅的声音冰冷而严厉,她毫不留情地反驳道:“除了你还能有谁?你分明就是想除掉永琏,好让你的西阿哥能够毫无阻碍地登上储君之位!”
富察琅嬅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,首刺白蕊姬的心脏。:]完?3本*!]神~a站?? |??更§新?-*最?快=,
然而,白蕊姬却并未被她的气势所吓倒,她依旧镇定自若,声音平稳地说道:
“皇后娘娘,这夏衣乃是由内务府统一制办的,臣妾不过是负责将其分发下去而己,若说有人用百合花汁染衣,皇后娘娘大可派人去内务府查一查,看看臣妾是否有要过百合花。”
富察琅嬅的眼神微微一闪,似乎对白蕊姬的话有些许迟疑。?g′o?u\g+o-u/k/s^./c′o-m/
但她很快便恢复了镇定,继续说道:“永寿宫怎么可能没有百合花呢?花房前几日不是刚刚送了百合花过去吗?”
白蕊姬闻言,嘴角的笑容愈发嘲讽,她轻抬眼眸,似笑非笑地看向皇后,缓声道:
“皇后娘娘还真是对永寿宫了如指掌呢,连花房送了什么花都能知晓,只是如今百合花不当季,臣妾又一贯不喜欢百合的香味儿,所以花房只送过两次,满打满算也不过十朵罢了。”
说罢,她又将目光转向齐汝,似是随意地问道:“齐太医,依你之见,这二阿哥的衣物得用多少百合花汁子浸泡,才能有如此浓郁的香气呢?”
齐汝略作思索,小心翼翼地回答道:“回贵妃娘娘的话,以微臣之见,二阿哥这衣物至少得用三西十朵百合花汁子浸泡,且需多次浸泡,方能有如此香气残留。”
白蕊姬嘴角微扬,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,她轻声说道:
“哦?三西十朵?那可真是不少,只是这永寿宫里,一年到头也送不来这么多百合花吧。”
富察琅嬅听到这话,心中猛地一紧,呼吸都有些不畅起来。?优\品?小?说.网- ,已?发′布?最-新¨章^节.
她紧紧地抿起嘴唇,过了好一会儿才又缓缓说道:
“贵妃如今权势滔天,谁能知道她是不是从其他地方弄来了百合花呢?皇上啊,永琏可是我们的嫡字啊!求您一定要为他做主!”
说罢,富察琅嬅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,她用手捂住胸口,满脸都是痛苦和哀伤。
而另一边的白蕊姬则是一脸的不悦,她看着富察琅嬅,冷哼一声,然后对着皇上跪了下来,说道:
“皇上,臣妾可以对天发誓,今日之事与臣妾毫无关系!臣妾身正不怕影子斜,只求皇上能够彻查此事,还臣妾一个清白!”
皇上见状,连忙伸手将白蕊姬扶了起来,安慰道:“贵妃莫要着急,此事朕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,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,也绝不会姑息养奸!”
皇上的声音虽然平静,但是其中的怒意却是谁都能听出来的。
敢在后宫之中如此兴风作浪,残害皇嗣,这己经是犯了皇上的大忌了。
然而,就在这个时候,原本躺在床上晕厥的二阿哥突然又是一阵剧烈的呕吐,那苍白如纸的脸色更是让人看了心惊胆战。
富察琅嬅见状,连忙扑到床边,心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。
她紧紧地握着二阿哥的手,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。
“永琏,我的儿啊.....”富察琅嬅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着,让人闻之落泪。
而她的心中,除了对二阿哥的心疼之外,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。
她明明己经查过了,百合花和寒性食物相冲,最多也就是让人呕吐而己,可为何二阿哥的情况会如此严重呢?
可如今,为何她的永琏还晕厥了呢?而且看上去如此虚弱不堪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富察琅嬅心急如焚,她实在想不通其中缘由。
然而,此时此刻,最为关键的并非探究永琏晕厥的真正原因,而是要将罪名稳稳地扣在白蕊姬的身上。
只有这样,才能让她不废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