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太太也翻过先生的那些书,人类学太枯燥深奥,心理学太复杂难解,要研究太多案例,她不为难自己,再说了,研究心理学干啥?她潜心研究关先生就行了嘛!
又想起Thea她们,都是硕士毕业,而且,基本都双学位,甚至更多,哪天要起了心思,选个专业再入学,锦上添花就行,不过,大家都是正儿八经用心学习的。本文搜:常看书 changks.com 免费阅读
如同锦辉阿姨之前所说,他们这样的家族里其实不养废物,尽管他们养得起。
奇怪的是,他们对于后代在知识文化上的要求远高于别的家族,却在道德层面不作过多管束,尤其男女关系方面,多么变态糜烂他们都能容忍。不像东边那些家族,对后辈的道德修养比学业方面看得更重,当然,再怎么管束,长歪的也有。
如今关太太镀金,Thea真就陪着她一起深造。
她们最近正学中世纪一些著名画家和其作品,课堂上,教授偏爱某位画家,滔滔不绝地从人家生平、所处时代背景、画作本身,以及其表达的主题和情感等多方面,激情慷慨了整堂课。
Thea今天有空去了课堂,关太太在家线上听讲,下课后,Thea立马打给关太太,问他有没有留意到教授今日说了多少次OMG?
她们这位教授有些胖,一头红发扎个啾,留了一撩龙须,配同色系络腮胡,本人打扮颇具艺术感。
激动感叹时那一撩龙须荡来晃去很吸睛。
关太太想起教授的样子,忍不住笑,又道:
“今天教授说起画家本人的时长比作品还久,听他不停哀叹惋惜,只恨错生了时空。”
Thea:“可真夸张,他都没见过真迹呢,如果见到真迹,我觉得他肯定会嚎啕大哭。”
关太太:“我总觉得他今天反复强调好几次,说希望有生之年能亲眼见到真迹,这句话是对你说的。”
Thea:“也是对你,虽然你没在。
他们这些教授也是半个收藏家,对我们几个家族应该有所耳闻,可能看我们姓氏就知道我们是谁,知道我们的家族藏品最多。”
关太太:“讲真,Thea,今天学的这几幅,我们谁家里有么?”
Thea:“不记得,我们查查自己家里的库存,完了再问下其他人,找找看嘛。”
…
庄园里,关太太一家三口…+ Arthur,正吃着晚餐,关先生手机响,他随意扫了一眼。
关先生:“你们找的那几幅画,一幅在Barren家,一幅在Karl家,要去看么?什么时候?”
关太太:“哈,果然在大家手里,还有一幅呢?”
关先生:“在你家。”
关太太:“嗯?…,什么?怎么可能?我检索了所有名录。…,不光是画作这个分类哦,都没看到这幅欸。
而且,我自己找了两遍,Nancy和阿岚又各帮我看了一遍,不!可!能!看漏!”
关太太万分笃定,不知不觉拔高了音量,惹得关昭飏和Arthur都停下手中餐具,呆萌地望着她。
关昭飏以为是自己做错事,马上投以最乖巧可爱的笑,喊着:
“麻麻!嘻嘻!”
关太太:“噢,吓到我们飏飏和Arthur了,我的错,没事,没事,你们继续吃!”
关先生见女人哄完小孩儿,便继续道:
“我前年回去那次清理了部分藏品,带回魔都佘山了,不过,原本在这边也没登记入库。”
关太太闻言赶紧打开手机,点开App,在佘山的名录里寻找,一边问:
“为什么没在这边录?忘啦?”
关先生:“当初刚好有些龙国的敏感文物要拍到手,找其他人去拍的,为了目的性看起来不那么明显,就让他们顺手拍了些别的东西,就包括那幅画。
如果让那群远亲们知道在我手里,那之前很多次买卖,他们都会联想到我头上,如此一来,以后龙国的东西能流出来的会更少。”
不用先生再多说,关太太便懂,龙国战乱年代被抢夺偷盗的文物太多,大部分就是这群远亲们的上两三代那辈人干的。
这件事里,关先生比较尴尬,从他那几个西方姓氏的角度来说,他也是最后受益人,毕竟他确实继承到一部分,但从关李二姓的角度,他肯定希望那些流落在外的宝贝能物归原主,或者…归他关先生也行。
这些年,关先生或抢或骗或赌或买,得到了不少,比较敏感的以及他决定物归原主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