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听话!”
关太太:“你才聋,你自己戴好!”
说着狠话的某太太手上却贴心再帮先生正了正耳罩,然后便退开了些,等着大儿童过枪瘾。
关先生打了六发,太太只看见熄灭五盏灯,无情嘲笑他脱靶一枚,关先生没理她。
等到月底,关太太不经意瞥见 Yitzchak 汇总的有关岛上维养支出总数,发现比以往月份多出十几万刀时,才知道先生的脱靶弹打哪儿去了?
打在她这个小地主婆的心尖尖!
管家告诉她,之前关先生射击,其中一发打的是大门外,那条唯一上岛道路两旁一对罗马柱,其顶端的古董蹲兽。
十二万一对,还是几十年前拍回来的,坏了一个就不值钱了,得从仓库另找一对差不多价位的摆上。
不过,虽然是自家库存里的东西,但得做个账面支出,算在维养费用里。
然后关先生就被太太狠狠蛐蛐了一顿,问他是不是故意打坏来气她的,还不如把灯都打了,毕竟,一个灯才几千块。
不过,更让关太太生气的是,等将来,几个小的长大后,有样学样,都喜欢照着蹲兽打,首到关太太强势规定他们得自己付钱,几个小崽子才停手。
飏/熠/辰/汐:楚女士真抠门儿!
…
关太太强拉先生去给关昭熠洗白白。等到了地儿,她自己在旁边举个手机只管拍,却安排他当慈父。
关先生不太会做,Arthur 和关昭飏在旁边指导他。
气氛还算其乐融融,只关先生不太高兴,因为他好大儿嫌弃他笨手笨脚,一会儿指着弟弟这儿,说“没洗”,一会儿又指着那儿说 “不干净!”
关先生觉得关昭飏就是在找茬,关昭熠又不是从煤矿里挖出来的,哪儿那么多地儿不干净呀,依他看,这小子白净得很。
关先生:关昭飏,你行你上!
关昭飏:等我再大点儿,还有你什么事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