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问一问。
不待她开口,男人便一把推她入门,自己也一块儿进入,迅速反手锁门。
“喂,你,老公?”
关先生将太太壁咚着狂啃起来,大掌到处游移,力道不小。关太太懵头懵脑地被他吻得窒息,被胡乱揉得疼,反应过来就开始抗拒。
这个人疯了吗?怎么毫无预兆地胡作非为呢,刚不还挺正常?怎么一下儿就吃错药了!
待某先生去进攻雪颈时,关太太好不容易找回呼吸,急急吼道:
“嗨哟,你这人,你干嘛啦!疯了不是?” 又用力去推某先生,推不开。
某先生才懒得废话,三下五除二就将太太拆吃入腹,想用起来。
小东西挣扎有什么用,好几年了还没长记性,尽做些徒劳事儿,真是的!
…
关昭飏拆了会儿礼物,注意到爸妈都不在视线内,他没多想,女人们也没多想。
男人们倒是有好几个注意到 Lowen 消失二十几分钟了,但无人开口问起,或继续喝酒,或盯着某处发呆,或与身边人闲扯。
盥洗室,关太太刚整理好自己,在镜子前补着妆。混蛋将用过的小雨伞丢进马桶冲走,神清气爽地走回太太身边,也对着镜子整理仪表。
生气的某太太看都没看旁边的混蛋。这人没来由地发情,她不想跟他说话。
某先生的血液仍在灼烧,他一点都没吃饱,奈何太太早早挂上猫尿招他心疼,没出息没体力。
整理完自己,关先生优雅侧身靠在镜子上,欣赏自家太太的盛世美貌。
关太太本不想理会混蛋,奈何他的视线实在难以忽略,某太太稍微移开一小步,她觉得防备些比较好,要远离混蛋,顺便瞪混蛋一眼。
关先生好笑,一边看太太在脸上扑扑弄弄的,一边主动说起自己的亢奋缘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