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,尽管是疑惑却如同引诱。
于是他的微怒也变成了另一种情绪,又要吻下来。
南浔的手抵在了他胸口,在说什么,但是依旧无声,
宣玺才意识到忘记了给她解开那缄默诀,法术一闪,她说话却只有啊啊声,声音是有了,却说不出什么句子来。
小凡女被吓得眼泪汪汪,看得他的心都要化了。
“好啦,不哭哦——”
他伸手探向她白皙脖颈,“好像是因为你是凡人,放心,过几日就恢复了,不怕。”
南浔说不出话来,摇着头发出小兽般的呜咽,偏偏她又不是修仙者,无法用灵力或者法诀传音,叫人读不懂她的意思。
其实他读懂了她唇语,她在说:【不要做】
但宣玺坏心眼故意曲解她的意思,勾着唇就把她抱了起来,灵力波动一瞬间,又换了个地方。
“要什么?要我吗?”
【不要——】
她又被堵住唇,接着被按在了一年多以前她曾待过的那张白玉床上。
这里照她说的那样铺上了软软的被褥,再也不会把她硌得疼痛,此刻也方便另一个人压下来。
衣衫不用解就己经在法诀作用下从肩膀那里尽散,南浔赶紧伸手去拢,还是露出圆润肩膀,昂贵的布料层层叠叠好像花朵,宣玺却看得碍眼。
“以后要穿我送你的衣服,首饰也一样。”
凡女己经没有余力去回答他,葱白一样细嫩的手扯着他,呜呜咽咽。
远在宗门外的谢无枢脸色冷了又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