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都给了我。”
想到璃月的兄长,拓跋子浚印象最深的是那双带着杀气锐意的眸子,道:“跟我说说你兄长此人。”“啊?说他什么?”“说他怎么长成的,他不似商贾人家子弟。”“他确实不怎么经商,他从小就起早贪黑的,因着家里对他寄予厚望,事事严苛,什么东西都要学,不好细说,一细说就是他的苦日子。”“学什么?”“文啊,武啊,琴棋书画,君子六艺这些。”拓跋子浚点头,这倒说的通。然后拿出天工开物,打算在璃月屋里看书。璃月看着书名道:“你买了?”拓跋子浚点头,“你说的有道理,书的确比东西要紧,我看着上头好多东西草原没有,可以带些回去,不过很多不好带,就比如纺机,在游牧族里不方便带。”“就不能寻一个固定的地方吗?”“只要放牧,就没有固定的。”“你们就不能自己种粮食?”“可种粮食的地方,都叫你们汉人给占了。”汉人喜欢圈地,圈了就是他们的,他们族人到处走动,从没有圈地一说。“若是有地你们愿意自己种地吗?”“怎么,你有地?”璃月摇头:“没有,但是我知道哪里有地。”璃月看了看拓跋子浚,没接下去说。拓跋子浚皱眉,他从小在草原长大,就没见哪一块地是可以种粮食的。看了看璃月,这人莫不是要讲条件。四目相对,他眸子黑沉,淡定的看着璃月,璃月也是轻松的撑着脑袋,看着拓跋子浚。屋里寂静,谁都没先开口说话。璃月不着急,她总不好把地白白拱手,总要想好什么条件,便就拿起茶壶,开始倒茶。什么条件好,要回雁门关?还是换个百年不得起战乱?也不知道要个和平条约算不算有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