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,送他出去,“有一段时间没跟表哥一起过招,骨头都要生锈了,表哥什么时候再来?”
施景行温和的道:“等表叔身体好一点吧,那时候你也有心情放松。”
皇爷爷御驾亲征,二叔、三叔野心勃勃,朱瞻基叹了口气,“我爹是累病的啊。”
眼看谈话不受控制的往朝政、储位的方向去了,施景行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,“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,我打听到一个药方,可以调养元气,表叔在病中必定亏损,刚刚走的急忘了说,你带回去试试?”
朱瞻基很在乎他胖爹,施景行口述,他记下来就跑着回去抓药了,“那就这么着吧,回头我再去找你。”
“嗯,表叔身体要紧。”
施景行理了理打褶的外袍,乘车返回家中。
褚氏的下人不敢在施景行给大长公主请安之前把人劫走,只转告了她的意思。
施景行轻笑,“我知道了,等我先去见过祖母。”
他人还没到,大长公主这里已经备好他喜爱的茶水点心,施景行谢过长辈关怀,捧起清茶抿了抿。
大长公主关心东宫,“太子怎么样了?”
施景行笑着说:“并无大碍。”
那就好,日子得分跟谁过,太子仁善,汉王和赵王可比不得。
大长公主松了口气,跟他说起婚约的事儿,“今天你母亲过来了,你应该知道她的意思吧?”
施景行轻轻点头,她就是不派人通知也会有人来告诉他的。
大长公主把赵氏的信拿给他看,“你自己决定吧。”
施景行不动声色的阅读,揣摩文字背后的含义,就像婚约的主人公不是他一样,冷静的可怕。
大长公主看不出他在想什么,她也懒得猜,直接问道:“想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