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得好!”
大长公主痛哭流涕,“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,自己不好过也见不得别人好。¢x?x~s/s\y*q′.·c_o^m,”
她的宝贝孙子啊,她还指望看着他成亲生子、好好教他媳妇呢,现在都没了,呜呜呜。
大长公主咬牙切齿的问:“那个人在哪儿?”
施景行垂眸,“已经被我杀了。”
大长公主冷笑,“我问的是尸体。”
施景行怕祖母让他回去把人挖出来,及时打了个补丁,“草席一裹扔乱葬岗了。”
大长公主面带遗憾,刚想说给她挖出来来着。
不能替孙子出这口恶气,大长公主又想哭了,“景行,已经确定不能生了吗,你试过了?”
施景行眉心一跳,他倒是想和含光试试过程,“大夫已经把过脉了,这是秘药,无解。”
民间大夫怎么看的准?
大长公主不想让他放弃治疗,小心翼翼的建议孙子,“要不咱请个太医再看看?
施景行一脸隐忍,“祖母,这事不要再声张了,您给孙儿留点脸面吧。”
大长公主悲从中来,不敢再提请大夫的事儿,“我可怜的孙子啊。”
施景行看祖母这么难过对欺骗她的事稍感抱歉,但他想过自己的人生,而不是祖母选择的人生。/r,i?z.h?a¨o¨w+e-n?x?u.e\.¢c~o+m-
为了让大长公主放心,施景行又告诉她一个好消息,“祖母稍安勿躁,绝嗣不是什么坏事儿,四舅姥爷已经给我找好后路了。”
大长公主哭声稍止,一脸希冀,“什么后路,他要给你请神医?”
施景行摇头,“不是,四舅姥爷让我去伺候安宁大长公主,从此以后衣食无忧,自然不用担心绝后。”
大长公主没注意闻所未闻的‘安宁’二字,就听到那令人窒息的辈分了,“什么,皇兄让你去伺候跟我一个岁数的人?不行,我得去找他!”
施景行连忙把人拦下,“祖母误会了,安宁大长公主人很年轻,比我还小五岁呢,她只是辈分高而已。”
这回她注意到盲点了,“安宁?皇兄什么时候又封了一位大长公主?”
施景行不欲过多暴露含光的神异,一言蔽之:“这个就说来话长了,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大长公主踏实的坐回去,“哦,那还好。”
可老太太心里还是难受,她孙子怎么能给人当男宠呢,“不能再说说了?当个驸马也行啊。~x+i_a.o^s¢h¢u^o/c,m-s?.*n.e¢t′”
施景行苦笑,“我们都不能生了,当什么驸马?”
大长公主又发现一个关键词,“你们?”
施景行理所当然的点头,“我没说吗?我和李兄都是要伺候安宁大长公主的。”
大长公主暴躁不已,“你什么时候说过了?”
“这也太荒谬了,哪有女人三夫四侍的,还讲不讲女德、女则、女戒了?”
这话施景行就不爱听了,“祖母,安宁大长公主和别人不一样,要不是我们近水楼台还轮不到这好事儿呢。”
大长公主一言难尽,“伺候人能是什么好事儿?”
施景行抱住锄头,反正这个野菜他挖定了,“总之孙儿肯定不会吃亏就是了,我扶您进去休息一下吧。”
他回来除了留一手还要收拾行李,等四舅姥爷给含光分房了就一起搬进去。
大长公主拉住孙子的手殷切叮嘱:“不行,我不能就这么把你送出去,你先别急着邀宠,等祖母再想想办法。”
施景行轻叹,不急不行啊,他不争有的是人争,宫里还有个等着取他而代之的呢,“好,都听祖母的。”
今天给她的刺激够多了,作为一个孝顺孙子,施景行决定不在明面上跟祖母对着干,背地里如何还不是他说了算。
……
主人归来,百仆避让。
朱棣带着含光走进皇宫大内,各司女官、内侍纷纷低头靠向路边,太子和太子妃站在宫门前迎接。
圆墩墩的朱高炽听闻朱棣遇刺时拔腿就跑,他要去救他爹,还是被朱棣派人传回来一句‘目标那么大瞎转悠什么’按在门口等,就这也不消停,走来走去差点磨破一层地皮。
太子终于看到囫囵个的老爹激动不已,“爹,您没受伤吧?”
朱棣左看右看、上看下看,他大儿确实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