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基经过一番慎重思考拒绝了他爷的建议,“不,我的儿子将继承我的一切,如果有别的女人生下其他孩子会和他抢的。+l!u′o·q!i-u/y!d!.*c^o+m+”
他无法保证人心,只能断绝所有对他爱子不利的途径。
朱棣嘴角一抽,“那不也是你的孩子吗?”
朱瞻基认真道:“不一样的。”
这个孩子不仅是大明的未来,更是他求爱无望后的精神寄托,虽然没有含光的血脉,但他已将其视为两人共同孕育的珍宝,谁都别想和他们的儿子争!
朱瞻基慈爱的抚摸小腹,这一刻才知道什么叫为母则刚。
朱棣看的牙酸,罢了罢了,随他去吧,这个糟心孙子的事儿他不想管了。
反正孩子得有个名义上的母亲,“你自己想辙吧。”
朱瞻基已经想好了,“我在锦衣卫里挑了个模样端正、身姿窈窕的兄弟假扮一下,爷爷你记得给他封太孙妃。”
只需在册封和大婚时对外露个面,剩下的时间就说养胎,等他产子后就能让‘太孙妃’难产去世了,再往后,朱瞻基还能借口对亡妻情深,不再续娶。
朱棣听完他的打算下意识捂住超负荷运转的心脏,“你真的要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吗?”
朱瞻基垂眸掩饰内心的复杂,“不是为她。”
只是遇见她后,他再也不想看别的女人了。?s/s¨x¢i~a,o^s/h·u!o\._c′o~m¢
朱棣长叹一声,悔不让孙子早点见世面,如果他见惯环肥燕瘦的美人就不会被他妹妹迷成这样了。
这话倒不是说含光只能骗骗毛头小子,而是有过感情经验的人就会明白什么样的人招惹不得,从而理智的退到合适的位置,避免受伤。
感情是双方的事,不是你喜欢她就必须接受,那俩小子只是运气好赌赢了,要是他妹妹不接受他们,保准哭的比他孙子还惨。
朱棣无力摆手,他想开了,“既然你都这么打算了,要不多生几胎吧,多子多福嘛。”
朱瞻基还真听进去了,“可以考虑。”
朱棣皮笑肉不笑,臭小子听不听得出好赖话?
“滚滚滚,滚出去!”
……
朱家祖孙俩走后,李寻欢和施景行对视一眼,一左一右的坐在含光面前,直勾勾的盯着她。
含光挑眉,“你们想说什么?”
李寻欢拉着她的手吃醋道:“太孙肯定会把那个孩子当作你和他的,就像前世的小皇孙一样。”
如果没人教,孩子会无端端叫陌生人娘亲吗?
狼子野心!
施景行抓起含光的另一只手贴在自己脸上蹭蹭,“我愿意给你生孩子。^$看?+-书3君¤ $§^首-#$发×_!”
含光笑着问:“你们喜欢孩子?”
两人同时摇头,“不是,主要不想让别人说有个和你的爱情结晶。”
这俩心机男着实聪明,以玩笑的口吻表示吃醋,进可攻,退可守,还不影响感情。
果然,含光并不因二人的付出而感动,干脆利落的给出态度,“爱不需要证明,孩子也不是工具,我不会负这个责任,更不会把我完整的人生分割。”
喜当娘又如何,她还能拦住别人怎么教育孩子吗?
那就是不会放任某人挟子上位了,李寻欢和施景行松了口气,马上识趣的转移话题,“如此便好,以后把阿飞当孩子也行。”
含光不禁抚额,“从弟弟降辈成儿子,你们问过他的意见了吗?”
李寻欢和施景行耸肩,阿飞从外推开窗户,板着脸发表意见,“他们没问,还有,我不同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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册封大典结束后,含光每日都能收到不少约她赏画骑马、吃席品酒的帖子,她一个都没去,旁人还是络绎不绝的送。
阿飞又扛着一麻袋进来,看前头那堆还没收拾,连忙叫人,“二哥,二哥?”
“奇怪,人不在去哪儿了?”
李寻欢从门外进来,“怎么又这么多?”
阿飞害了声,“跟风呗,他们未必真的想请姐姐去,但是别人都请就你不请不就被记住了?”
小孩儿抖抖麻袋,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方便他分类。
李寻欢轻笑,“出息了,这点门道都被你看明白了。”
阿飞嘿嘿一笑,“姐姐教的好。”
李寻欢不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