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安国没有呢?”于十三穿着一身白衣跟个蝴蝶似的站在一旁,背部依靠着柱子还在凹造型。
宁远舟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才继续说:“可能因为侥幸心理吧,算了我们不说安国,就说圣上。永安塔那里没有一丝破绽,我们不可能在层层防护下带走圣上。”
“是啊,这两天我也出去打听过消息,但是永安塔那里却没有任何消息,只知道那里有一个身份不简单的人,而且守卫森严,就连商贩也不被允许在那里做生意。”
“我最近在巡逻的时候,发现使团附近的朱衣卫又增加了一些,老宁你……和任如意出去的时候一定要做好伪装,我们使团不能遭受打击”孙朗深呼吸了一下,还是说出了自己想法,他巡逻的时候看到过任如意出门,就一个带着薄纱的幕离,可是遇到熟人能挡住什么呢?
“我……知道了,我们出去的时候肯定会做好伪装的,而且李守基死了之后的混乱对我们使团也是有益的,那样的话我们就能趁着内乱带走圣上。”
宁远舟解释了两句,但是他那两句还不如不解释。
钱昭握紧了拳头,然后又松开,他对宁远舟说:“老宁你之后告诉任如意出门做个伪装吧,不要只戴幕离了,那个遮挡不了多少的,而且她的一些习惯连我们这些相处时间不长的都能看出来,别说那些和她从小一起训练上来的朱衣卫。”
“我知道了,我之后会注意的”宁远舟也知道这个情况,只是如意想给昭节皇后报仇,他己经答应了她不会阻拦她,所以还是私下里和如意说一下这个情况吧。
驿站这里在商量着该怎么救梧帝,安国皇宫里。
“父皇,真的不是儿臣所做啊”二皇子李镇业跪在地上哭的涕泗横流。
“你还说不是你,那你沙中部的虎头为何会在现场,是不是想说你的虎头牌其他人也能得到,那你就更蠢了,为什么你会被人拿走这么重要的东西”安帝气急的用力踹了李镇业一脚,首接将人踹了个仰倒。
“父皇,您相信儿子啊,儿子只是和大哥不对付,不至于要大哥的命啊”李镇业从地上爬起来,然后跪着过去拉住了安帝的衣摆,不断的为自己辩解着。
“呵,相信你,那你说说你昨晚到底为什么要笑的那么开心,你大哥被贬回沙中部就让你这么开心吗?”安帝看着昭节皇后和自己的孩子,这个孩子的野心太大了,他这个老子还没死呢就想着争权夺利了。
“我……”李镇业这下子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他昨晚确实因为算计到大哥笑了,可是又想到自己要去天门他就再也笑不出来了,,只是他就笑了那么一下父皇就知道了吗?父皇到底在他的府邸中安排了多少他的人,才会对他的一举一动都这么了解的。
“说不出来了吧,你收拾收拾去天门关吧,别让我让人亲自押你过去”安帝说完就从二儿子手中抽出了自己的衣摆,转身就离开了。
李镇业以头抢地,悲痛欲绝的说:“父皇,此事却非儿臣所做,望父皇明查。”
李镇业悲痛的是自己的太子之位终究是保不住了,而且父皇对自己的信任也没有了,他这一生对这个皇位都无望了。
“滚!滚出去!”
李镇业站起身就退了出去,他要和沙中部的手下联系一下,让他们做好准备,这个皇位他要定了,就算是得位不正又如何,他才是嫡子!他才是正统!
天门关这里的守将带着手底下的兵刚应对完一股北磐的狼兵,他们这段时间不停歇的骚扰让他们疲于应对,若不是救世堂的药材,还有一大部分的大夫在这里,他们这些人早就因为受伤严重死了。
“为什么要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皇子过来”一个守将用力的拍着桌子,他们辛辛苦苦的修建天门关,抵挡北磐的骚扰,现在好了空降了一个祖宗,这是要他们这些人去死吗?
一个身上染着血的守将疲惫的说:“是犯了错被送过来的,而且还得看好他,他之前同意圣上和北磐的那些畜生合作,万一他有什么想法,打开天门关的防守放那些畜生进来就不好了。”
“说的也是,也不知道这个安帝到底怎么想的,他不守着边境,他没有被北磐的人伤害过,就能心安理得的和他们合作,也不看看咱们这些人。”
这些守将几乎是从军以来一首守在这里,他们每一个人的家都被北磐的人伤害过。守在这里的士兵和将军都和北磐有着血海深仇,要不是现在和北磐的关系过于紧绷需要时刻警惕,他们都想回去安国抽安帝两个大嘴巴子了。
“先安排好这个二皇子的住处吧,听消息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人。最重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