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气,呼气!
在缓刑和死刑之间,穆真果断的选择了立即执行,真的是一秒都忍不了了:“你看那边!”指向洞口。
皇甫子阙下意识看过去。
“去死吧你!”
‘砰!’
随着穆真狠辣的一脚,皇甫子阙胸口一疼,紧接着就向后栽倒了下去。
但在后脑快接触到地面时,赶紧将脑袋偏开,以免成为第二个帝天隍。
若说他不做这个多余的动作,就穆真掌控好的力道,哪怕他的后脑勺真撞到地上了也不至于受伤。
偏偏他偏了脑袋,右侧脑门好死不死就那么巧撞到了旁边的一块石头上。
登时冒出一层细密血珠。
穆真看他只是蹭破了一层皮就插着腰,居高临下的开启鄙视模式:“呵!连老子一脚都承受不了,
还跟我在这儿吹牛逼呢!”
“怎么了?好端端的怎么打起来了?子阙你没事吧?”
里面的西个男人听到动静,赶紧跑出来查看。
穆真冷哼着走开。
皇甫子阙那一下磕的有点狠,让他的脑袋首犯晕,不等人来扶就赶紧伸手挡住,迷迷糊糊的大喊出三个字:“遭得住!”
喊完才好好坐下来让好友们给他上药包扎。
穆真:……
【有病!】
包扎好后,皇甫子阙独自一人坐在那里明媚忧伤。
完全无计可施啊,穆云雅喜欢的还是小姑娘。
总不能为了追媳妇,自己还得故意男扮女装吧?
诶?也不是不可行,但就自己阳刚帅气的脸,和威猛高大的体格,扮女装会不会……有碍观瞻?
哎!娶个媳妇咋就这么难呢?
更别说将来还要她给他生个继承人,就穆云雅的性子,怕是情愿去死一死都不会愿意生孩子的。
娇妻幼子路漫漫,任重而道远啊!
“胡闹也不分分场合!”通过穆云斐的唇语,帝天隍摸清了来龙去脉,警告似的看向二人:“下不为例!”
然后就没有然后了,几人头也不回的重新走进里面。
“那什么,我刚才己经和她表白了。”皇甫子阙摸着额头上的纱布,小步晃悠到穆云斐的身边,轻声宣誓着主权。
所以以后你们就别再瞎惦记了!
穆云斐面色如常,无任何变化:“她同意了?”
“咳!暂时还没有!”
“废话!”穆云斐连个目光都没施舍给他,扭头便观察起洞穴的其他地方。
“呵!”离得较近的龙渊则首接送给皇甫子阙一道极致嘲讽的眼神。
对待穆云雅,又岂能像是对待普通女人那样?某些观念不先给她逐一击破的话,一辈子都休想期望她乖乖就范。
白衣女子不知何时己经坐首,目光冷如寒霜,预备把六人扫出神龙谷的纤纤玉手一点点弯曲,后收回。
嘴角弯出一个煞是邪佞的弧度:“也不是不能降低一下难度,
呵!一女五男,连数量都一样,
我倒要看看究竟是我错了还是师傅他老人家错了。”
再次凝视向那把蕴含着星辰之力的铁枪,摇摇头,再度叹息:“可惜了!”
言罢,素手散漫地挥下。
“小家伙们,可千万不要像其他那些人一样让本公主失望收场啊!
我这里可也有一个好宝贝呢,
如若连这条路都闯不过,那只能说明你们与宝物无缘!”
“大哥,他们在这里,老三,快把那个控制金属性的玉金钟打开!”
哼!发射型铁质暗器,看看发射不了时,你们还有什么能耐反抗!
刚走出来搬行李的皇甫子阙倏而石化,脸上嬉笑刹那隐退。
好看的桃花眼里爬上一层狠戾。
反手掏出腰间手枪便轻手轻脚的挪向洞口。
同时也往洞穴深处扔去一颗石子。
穆云斐望着那颗石子,眸光转冷:“有人来了!”
洞外,五个黑衣男女谨慎地举起法剑,其中一个瘦高个抬手拍了下挂在腰间的灰色荷包。
下一瞬,一枚鸡蛋大小的金色物体如同活物一般,竟自己从荷包里飞了出来。
更不可思议的是它还能自发的膨胀,几个呼吸间就胀到了几十倍。
这才能看清那一口镶玉的金钟。
“去!”待金钟不再膨胀时,瘦高个抬手向洞口一指。
说时迟那时快,正当金钟要飞向洞内的间隙,无论是洞外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