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置信,往日疼爱他的父亲,竟要残忍地杀害他。
“唔!唔!”
他瞳孔骤缩,抓着安远侯的手,拼了命的想阻止。
祁妙站在不远处,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怜悯,反而冷声道:“这邪祟,挺难杀啊。”
这一次,不再像上次那般幸运。
安远侯双眼狰狞赤红,握着匕首的手,情景狂暴。
怀里的祁瑞之,在他数刀之后,终于‘平静’了下来,他不再挣扎,一双眼睛,从惊恐到灰败,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。
闹剧收场,祁妙都准备走了,忽地,暴君拉住了她的手。
“不炒尸体了?”
祁妙差点脚下一滑。
大兄弟,她只是想做任务,只是想给原主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,不是非得跟阎王抢活干啊。
“陛下,那是阎王、的活。”
“别抢。”
秦戾还想说什么,祁妙却抓着他的手腕,不想再听。
“回宫。”
秦戾意犹未尽,但又觉得这事儿,还挺有意思,比他从前动不动砍人脑袋,更有趣。
“小猫儿,下回,你要做什么?”
祁妙,“什么、下回?”
秦戾,“上回,衣冠冢;这回,炸棺材,那下次呢?”他说到这,无视了祁妙微抽的嘴角,继续道:“朕还真有点期待啊,你那小脑瓜子里,有多少惊喜,是朕不知道的。”
祁妙:你还有多少疯癫,是我不知道的?
她只是让人炸了棺材,他倒好,炒尸体!
颠公,那是正常人能想的出来的?
两人一路走远,看似暴君单方面输出,实则祁妙己经用眼神杀人。
暴君与妖妃的离开,方才还‘傻乎乎地’达官显贵,一秒恢复正常。
“安远侯,敢在陛下面前耍花样,您厉害啊。”
“啧,虽然不用我请道士,不过安远侯,你给你儿子准备的棺材,下次准备的好一些,那么破烂,我家下人都瞧不上。”
“算啦,你们少说几句,不然啊,我都怕我憋久了,笑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