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,只几下,便将方才嚣张的太监们,抽的嗷嗷大叫,满地打滚。
祁妙蹲在屋檐上,一看觉得不行,她是来打脸的,不是看救人的。
她眉头微皱,还没做什么,身旁的暴君倒是拿起屋顶的瓦片。
祁妙,“你干嘛?”
暴君,“帮你打人。”
暴君说打就打,拿起瓦片,就快准狠地砸了下去。
瓦片砸头,秦礼之本就狼狈地倒在黄黄地液体里,这一砸,他脑袋一疼,人一歪,首接来了个脸着地。
画面太美,祁妙都被恶心的看不下去了。
“有点恶心。”她捂着嘴,“我要吐了。”
动静太大,底下那位忠心耿耿的奴仆闻言,脸色一沉,手握树枝,居然将天花板都捅了个大洞。
“是何人在上面!”
暴君揽着祁妙的小细腰,一跃而下,他与祁妙都裹着脸,又穿着奇奇怪怪的床幔,对方脸色阴沉,握着树枝,竟下死手。
他是想在这里,解决祁妙与暴君两人!
“皇宫禁地,穿的如此怪异,不管是何人,定是居心否侧!”
“今日,我便替陛下杀……”
祁妙听他叨叨个没完,没等他说完,就忍不住碎碎念,“喂,反派死于话多。”
对方显然是没听说过这话,也不信这话。
他握着树枝,如握着利剑,双眼犀利,气势如虹,然后,脚下一滑,整段垮掉。
他倒的突然,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,却见他摔在秦礼之身上,秦礼之手里还握着从自己大腿上拔出来的匕首,下一秒,有人就首首地撞了上来。
好巧不巧,匕首,正好划过对方的脖子。
这是……
祁妙看的目瞪口呆,“割喉?我的乌鸦嘴己经这么厉害了?”